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半截棍?”
聽到周老板這話,我為之一愣,有些沒聽明白。
周老板用動作幫我解釋了一下,隻見他抬起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右手做了個揮砍的動作。
至此,我這才恍然大悟。
“說是半截棍,實際上隻怕連半截都沒了。不光棍沒了,隻怕倆荷包蛋也傷到了。要不然,以現在的醫學條件,想要個孩子,那還不容易。”
說到最後,周老板給了我一個“哥你懂得!”眼神!
這就對了。
原來那家夥已經不能人事。
作為一個老爺們,這也是挺悲哀的一件事情。
這也就能解釋清楚丁瑤為啥還是完璧了,至少也算是其中很重要一個原因吧。
當然,有人要問了,棍沒了,不是還有手嘛。
以前的太監在皇宮外還包養外室,用手逗著玩,依舊玩的不亦樂乎。
如果非得有人鑽牛角尖,這麼問;那我隻能說,我也不知道,畢竟我又不是那個虎爺。想知道答案,得問他去。
“哥,他到底跟您有什麼過節?”
介紹完了虎爺之後,周老板可沒忘了正事。
我不是一個善於偽裝之人,很多時候,心裡麵的事情都寫在臉上;而像周老板這樣一個老油條,又很會察言觀色。
“就是聽說有這麼一個人,問問而已。”我一擺手,回了這麼一句。
周老板也聽得出我這是敷衍之詞,故此也沒再追問,不過他還是出於好心提醒了幾句“哥,雖然您背後有將軍罩著,但是兄弟我還是說句不中聽的,您千萬彆介意。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那個半截棍不是個省油的燈!”
“知道了。“
我應了這麼一句,之後起身。
“哥,再坐會唄!我找幾個姑娘好好服侍您!最近我這新來了幾個姑娘,條件都不錯,屬於含苞待放,請君笑納!”
周老板給了我一個您懂得眼神。
像這樣的風月之地,說實在的,含苞待放者那可是稀缺的大熊貓,除了頭牌以外,吸金能力最大的就屬這一類了。
沒辦法,誰讓絕大多數人更好這個,也在意這個呢。
“以後再說吧。”
我回了這麼一句,便向外麵走去。
周老板將我送出了紅浪漫。
跟以前一樣。
這家夥在我麵前殷勤的不得了,又是幫我開車門,又是幫我關車門,最後更是說了一句“哥,你慢走!”
我這個人的警惕性本來就不高,主要是國內安逸的日子過慣了,突然人生發生了大變化,一時間還沒適應過來;故此,對於危機的捕捉也沒有那麼敏銳。
還有就是,此刻我心裡有心事,這讓本就警惕性稍稍有些欠缺的我,更是沒有留意到自己被人跟蹤。
直到出了阿爾法鎮,我才察覺到一絲不對。
如今,我獨自一人駕車,遠離了鬨市區,行駛在貨真價實的水泥路上。
平日裡,這條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