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姓周的在說在什麼將軍麵前美言兩句,能讓他繼續留在此地守住這份家業。
當然。
這裡麵有我想象之中的擴充。
姓周的說的台詞是將軍麵前美言,我打拚這份家業,後麵的話就斷了,前麵的話我沒聽見。
因為我的突然闖入,周老板的注意力也在這一刻聚焦到我身上。
他的眼神之中透露著愕然,估摸著是沒想到我會突然上門拜訪吧。
我想過周老板的客人不一般,在來此之前,我還以為是他圈子裡的同行,也跟我一樣都是黃皮膚黑眼睛的老鄉。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接待的是一個小黑。
估摸著是個當兵的。
因為當兵的身上那股氣跟普通人不一樣。
將軍?
在阿爾法鎮,在巴黎鎮,隻有一個將軍,那就是塔隆將軍。
現在周老板又提到一個將軍,顯然指的應該不是塔隆將軍,可不是塔隆將軍又是誰?
是納迪丹古的王,老貝利嗎?
他在給自己鋪後路。
他知道老貝利要打來了。
雖然現在這些仍舊是我的猜測,但是有周老板那不清不楚的一句話在前,我幾乎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以肯定這一點。
“哥,您怎麼來了?”
老小子是個戲精,情緒收發自如,這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怎麼?不歡迎嗎?”我用著不冷不熱的語氣,問了這麼一句。
“您看您說的,哪能啊!”
周老板還是那般嬉皮笑臉,隻不過跟以前不同,他對我的獻媚似乎有些僵硬。
“我還以為你不歡迎呢。”
我道了這麼一句。
“哥來我這,就是給我長臉。”周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臉,隨後要將我請出這裡,“哥,這不是說話的地方…………”
“來客人了!”
我瞥了那小黑一眼,因為法拉赫還沒帶人來,故此也不好跟姓周的搞得太過僵硬,誰知道我猜的對還是不對,如果對,鬨得過於僵硬,他要是狗急跳牆怎麼辦。
我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冒險。
固然我的出現可能超出周老板的預料,甚至這會,他可能對我恨得牙根發癢,但是隻要不捅破窗戶紙,隻要不撕破臉,他應該還會有所顧忌,至少事情不會一下子糟糕透頂。
“一個朋友。”
周老板笑著說道。
聽得出,這是敷衍之詞。
“什麼朋友,怎麼也不跟我介紹介紹?”
我笑著問。
“客戶,大客戶。”說到這,周老板抬起手在我耳邊小聲說道,“當地的一個人傻錢多的大棒槌,在我場子裡輸紅眼了,又嫌我這的姑娘伺候的不到位,所以跑到這裡找我投訴來著。“
我瞥了周老板一眼,心道你是如何做到睜著眼睛,臉不紅氣不喘說瞎話的?你當我是三歲的娃娃,糊弄你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