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腳步聲響起。
有人來到門後。
我的心懸在嗓子眼,我多麼希望那扇門打開之後出現的是我熟悉的麵孔。
終於,在這一刻,房門被打開了。
是布雷克。
我倆四目相對。
我的眼裡放著光,我終於熬到了希望。
“軍師!”
布雷克先是叫了我一聲,隨後轉頭“將軍,軍師在這呢。”
再次見到塔隆將軍,我難以掩蓋內心激動之情,緊緊抱住塔隆將軍的我,生怕這一切都是夢。
“軍師,你沒事吧?”
塔隆將軍拍了拍我的後背,問了我這麼一句。
我差點哭了起來。
你們能想象那個時候我是一種什麼心情嘛,我雖然通過裝慫免於皮肉之苦,但是我真的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哪怕之前被趙瞎子坑了一把,那次死亡離我也是很近;但是這兩種情況,帶給我的心理壓力不可同日而語。
所謂福禍相依,黴運也會變成好運。
這話一點也不假。
如果我要是沒認識塔隆將軍,那麼我能不能從這個狼窩之中逃出生天,這還真得打個問號。
我沒有理會雅典娜那看向我充滿吃驚的目光,這會,我隻想找一個人。
叫霞姐的婊子,這會哪還有往日的霸道,被小黑們持槍逼迫服服帖帖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同樣擺成一大坨跟個狗屎似的還有她養的那幫人。
隻不過,他們不是我要找的對象。
小胡子。
我要找那個小胡子。
固然霞姐是帶給我心理陰影的罪魁禍首,但是真正讓我火大的是那個小胡子。
在這一刻,我眼前一亮,終於我找到了那個狗日的。
他與我四目相對,呆滯的眼神充滿愕然與疑惑。
我上前,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他還想跟我耍橫。
隻不過現在已經輪不到他當家作主了。
兩把ak直接頂在她的腦門上。
這哥們或許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是不代表看不清楚形勢,他已經意識到了他們遭遇的飛來橫禍跟我有關。
“哥,饒命啊!哥,兄弟我錯了!哥,您可千萬不要讓他們開槍。“
我還以為這貨多牛逼呢。
之前威風八麵。
這會黃湯子打濕了他的褲子,這貨直接尿了一地。
我抓住他的頭發,讓他的臉揚了起來,說實在的,打人這一塊也講究經驗,不是專業人士,還真有點乾不了這個。
有人要問了,不就是打人嘛,多簡單的事情,這要啥經驗。
這就不懂了吧。
這個可是體力活,身板不行,打人也就變成遭罪;人家挨打的沒咋滴,打人的隻怕就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我就是屬於這種。
我啪啪給了那家夥幾嘴巴子,他有沒有感覺到疼,我不知道,不過我因為下手重,自己的手掌是真的疼,我將他打趴下之後,對著他又是踹,又是踢;他嗷嗷叫著,倒是精力十足,可我有點沒有後勁了,這會腳指頭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