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老馬原名馬振華。
上學的時候,我們都稱他為老馬,不過這小子喜歡彆人稱他為華仔。我依稀記得,那個時候,這小子還留著一頭非主流,頭發都能遮住半張臉。
我們叫他老馬,他還不樂意了,脖子一扭,腦袋一晃,自認為很帥的反駁我們請叫我華仔!
大家可以想象那畫麵,一個頭發遮住臉的人,穿著緊身牛仔,怎麼都顯得不倫不類,甚至有點搞笑。可是,那個時候,這種打扮還是很吃香的,很討小妹妹喜歡。
當年一元店的破塑料,都能引得小妹妹趨之若鶩,在那個尚未金錢至上的年代,這就是潮流,這就是小妹妹找男人的典範。
可是,歲月無情,當年放蕩不羈的華仔,如今也變得油膩起來,遮臉的斜劉海也被小平頭所取代。
老馬是我、胖子鐵三角之中唯一成家的,彆看他初中沒畢業,要家庭有家庭,事業嘛,雖然沒有做起來,但是生活也算有滋有味,大小子今年好像都十歲了。
“光子!想不到你我兩軍竟然在貝寧勝利會師了。”
說了這麼一句俏皮話之後,老馬的注意力放在賭桌上。
因為在他說話之前,那荷官開盅了,並報了一句“三個三,豹子!”
老馬聽到這,一抬手,拳頭一握,那手勢在表達著他此刻的心情,倆字,給力。
“我的!”
老馬一抬手,叫了這麼一聲。
之後,他去摸籌碼。
而這個時候,我將老馬拽到一旁。
我記得,當年老馬就沒個正經,但是沒想到他一個成家的人了,竟然變得這麼出格。
“啥時候染上這玩意了?”
我一本正經盯著老馬問道。
要不是老鐵,我管這些,我是真為他著急“這東西是咱這種人能沾的嗎?新聞沒看過啊?多少人因為沾染這玩意兒,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這東西可比害眼厲害多了。”
胖子那貨也沒個正經,典型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主,平日裡喜歡洗個腳;但是那東西鬨得再大,也在方圓之中,基本出不了大問題;但是老馬碰的這東西就不同了,不出問題則已,一出問題那就是要命的。
“光子,啥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似的。你我兄弟多年不見,難得在異國他鄉相遇,哥們今天豐收,走,帶你瀟灑一番,我請客。”
老馬沒將我的勸告當回事,反而大大咧咧的說道。
我還想再說什麼,隻不過還沒等我開口,老馬用略帶敷衍的口吻道了一句“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下不為例,這是最後一次,我知道這東西傷人,行了吧!”
老馬都這樣表態了,我也不好說什麼。
“我給胖子打個電話。胖子要是知道你來貝寧,一定會非常高興的。”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掏出手機,也不知道胖子那小子搞什麼,是不是又在研究他那換臉技術,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想要跟哪個當紅女明星來一次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嘟嘟聲消失。
差不多四十秒過後,胖子總算接通電話了。
“胖子,乾嘛呢?”我先是問了這麼一句,隨後也沒跟他扯淡,不等他開口,我繼續說道,“你趕緊來鎮上一趟,我現在人在紅浪漫。”
一聽這話,胖子跟打了雞血似的。
雖然我不知道這貨發生了啥,但是鬨出的動靜賊大,好像自己把自己絆了一跤,隨後又亢奮無比且信誓旦旦的保證“我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