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個消息需要向您彙報一下。老貝利跟馬得力那邊的奧馬爾有所接觸,具體商討了啥,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您放心,我會想辦法打探出具體情況。”
提到馬得力,我首先想到的是丁瑤。
那個仿佛在我心底紮根的女人。
也不知道她現在情況如何了。
虎爺究竟有沒有難為他。
甚至我都忘了自己是個啥情況,都忘了來自虎爺的潛在威脅。
我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丁瑤的身影在我的腦海之中淡化;現在可不是我兒女情長的時候。
納迪丹古這邊還一堆爛攤子呢。
“我知道了。”
回了阿力這麼一句之後,我便將電話掛斷。
我想過老貝利這個老狐狸沒那麼老實,隻是沒想到他竟然跟奧馬爾有所接觸。
奧馬爾是馬得力的霸主。
作為曾經納迪丹古的王,老貝利跟納迪丹古周邊一些霸主有所交集,也在情理之中;隻是現在的老貝利今非昔比,凡事都講究個利益;在諾德集團跟弗拉基米斯集團對納迪丹古虎視眈眈之際,奧馬爾這個時候插足進來,是何用意?
總不能說他跟老貝利兄弟情深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上次諾德集團跟弗拉基米斯集團對老貝利動兵,也沒見奧馬爾有所行動。
對於這個素未謀麵的奧馬爾,我有些吃不透。
不過,我能想象得到,老貝利跟這個奧馬爾肯定背地裡搞些我所不知道的勾當;要不然,在眼下納迪丹古已經亂成一鍋粥的情況下,老貝利竟然與馬得力那邊有所接觸,總不能說閒得淡疼,促進鄰裡和諧吧。
“將軍,軍師,老亞瑟他跑了。”
前方最新戰報已經傳來。
聽到這,我詢問那通訊的小黑“可是向著弗雷澤的地盤潰逃的?”
“是!”那小黑點了點頭,隨後透露出另外一個消息,“根據咱們的人觀察到的情況,老亞瑟是倉皇出逃的,他跑路的時候,身上就光穿了一條紅褲衩。”
這個消息是真是假的已經不重要了。
不過塔隆將軍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樂的哈哈大笑“老亞瑟啊老亞瑟,你想不到你自己會有今天吧。”
我在這個時候來到地圖前,查看了一眼弗雷澤地盤所在的方位,隨後我對那傳訊的小黑說道“命令布雷克留下少量人馬駐守英倫鎮,隨後向弗雷澤駐地進發,記住一定要圍而不打,不要貿然出擊。“
說完,我又做了補充“另外,喊話弗雷澤,讓他即刻交出老亞瑟。”
“隻怕弗雷澤不會同意的。”
塔隆將軍開口說了這麼一句,之後他做了補充“老亞瑟畢竟不是一個人前往弗雷澤的地盤,他即便想交人,隻怕交不出來,搞不好還得跟老亞瑟鬨翻了。”
我笑了笑,說道“這就不關咱們的事了。他不交人,是他自己作死,咱們出兵打他,便可名正言順。誰讓他窩藏了納迪丹古人口買賣的幕後元凶。”
“可是萬一弗雷澤膽小怕事,為避免跟咱們兵戎相見,不惜得罪老亞瑟這個喪家之犬,真拿其開刀給咱們一個交代呢?”塔隆將軍略感擔憂。
我也想到了這一層可能,故此成竹在胸“喊話讓他叫人隻是一個讓咱們出兵的借口,他交與不交,都免不了這頓打。”
“什麼意思?怎麼交了人,還得挨打?”
塔隆將軍大為不解。
畢竟,這次我們率先拿老亞瑟開刀,打出來的旗幟是維護地域穩定,打擊人口販賣。
一旦老亞瑟這個罪魁禍首被解決,這杆大旗就不好用了。
塔隆將軍之所以這麼問,顯然就是擔心這一點。
王道之師,需要師出有名嘛。
我笑了笑,說道“我給弗雷澤的罪名都定好了。我方已經掌握了充分的證據,證據證明弗雷澤也參與到納迪丹古人口買賣的惡性事件之中。”
塔隆將軍先是一愣,之後表現的有些呆萌可愛小天真了“軍師,我方並未掌握什麼證據啊。”
我說“證據不證據,還不就靠一張嘴嘛。將軍可曾聽過這樣一句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咱們說有證據,那就有證據,有沒有誰向咱們索要所謂的證據。師出有名,需要的就是一個名,這個名是真是假,是捏造還是事實,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