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接下來的幾天,倒也風平浪靜。
我知道,我這麼說,有人得笑了。
你方正打著仗呢,哪來的風平浪靜。
我說的風平浪靜是沒有不可控的事情發生,比如諾德集團跟弗拉基米斯集團兩大心頭之患沒有異動,再比如老貝利那邊也沒鬨出什麼幺蛾子的事情。
作為前方指揮官,布雷克堅定貫徹我製定的戰術,對於老亞瑟跟弗雷澤是圍而不打、夜襲騷擾為主。
至於我擔心的萊恩那邊有所異動,終究是我想多了。
在我們圍困老亞瑟跟弗雷澤的第二天,萊恩那邊就自顧不暇,老貝利以一敵二,分兵兩處,同時對萊恩以及哈裡森發動了進攻,不知道這是不是因為乾掉了加德納讓那老狐狸信心大增。
如今的老亞瑟跟弗雷澤,算得上是甕中之鱉。
所謂狗急跳牆。
對於他們,我方也沒有逼的太緊,生怕這聚在一起的兩大集團頭腦發熱,在老亞瑟跟弗雷澤的命令下,決定跟我方魚死網破。
這種結果,不是我所願意看到的。
雖說我方跟老貝利已經達成了南北並立的約定,但是在貝寧這塊土地上,那是槍杆子底下出政權,信譽這種東西需要實力保駕護航。
我方雖然厚積薄發,發展速度也很迅猛,但是相較於老貝利,無論是在兵力方麵還是武器方麵,都有所差距。
如果在跟老亞瑟跟弗雷澤的戰爭之中,我方損失過大,我沒辦法保證諾德跟弗拉基米斯對老貝利的威脅還會不會讓其忌憚。畢竟有個成語叫做利益熏心、鋌而走險,我沒法保證老貝利不會一鼓作氣,趁著兵鋒正勁對我方發動進攻,從而實現納迪丹古一家獨大。
戰爭來到了第五天。
這天,我跟塔隆將軍也正式踏上戰場一線。
來到臨時搭建的指揮所,我從布雷克手中接過望遠鏡,看了一眼弗雷澤的營地所在,隨後將望遠鏡遞給了塔隆將軍,這才看向布雷克問道“敵人最近有什麼動靜?”
“暫時沒有發現異常。倒是這兩天白天,弗雷澤跟老亞瑟組織起了反攻,不過攻勢不猛,都被我方打退了。對了軍師,有個情況,那就是這兩天都會有弗雷澤跟老亞瑟手下的士兵前來投降。”
聽到布雷克這話,我問道“人員安置情況如何?”
布雷克回答道“按照你說的,前來投降之人全部被安排到了英倫鎮據點安置,有專人看管,另外我方也派出了思想工作者,做好他們的思想教育工作。”
我點了點頭“投誠的人員安置工作要做好,不過也要當心這些人之中混入老鼠,誰知道老亞瑟跟弗雷澤會不會安排假投誠者來個裡應外合,切莫陰溝翻船。”
周瑜打黃蓋這個典故,小黑們知道的不多,我可是一清二楚。
在我的印象之中,貌似赤壁一戰的轉折點不僅是諸葛亮借東風,更有黃蓋假意投誠起了重大作用。
哪怕在我的印象之中,小黑們打仗雖然不講什麼策略,就是進攻、進攻,模式單一;但是這種事情大意不得,萬一大老黑腦子開竅了,跟我方玩起了心眼子,那不就可樂了。
“軍師,你放心吧。我們的人二十四小時盯梢投誠之人,如果有人心懷不軌,定然逃不過我們的視線。即便有老鼠,也掀不起大風大浪。“
布雷克大大咧咧的說道
我問“那邊是誰在負責?“
布雷克回道“是拉比。”
我說“告訴拉比,莫要大意。”
布雷克聲音洪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