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雖說這會我被那娘們整的有點火大,但是我可沒有失去理智,所謂人在槍口下,不得不低頭。
我現在跟個孫子似的,老老實實配合著那娘們的指揮。
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要冷靜,尋找機會,隻有活著才有機會。
在我的操控下,吉普車向著南邊駛去。
幸好是南邊。
如果是北邊,那就有點麻煩了。
因為納迪丹古市以北是老貝利的地盤,而南邊是我們的地盤。
我不知道那娘們要讓我開車送她去哪,不過進入我們的地盤,我還不信就找不到脫離虎口的機會。
想到這,我偷偷瞥了那娘們一眼,心中撂下狠話臭婊子,你給我等著,你最好彆犯在我手裡,不然你就死定了。
我變了。
我真的變了。
如果換做以前,我碰到事情,除了跟自己慪氣,根本就不會有要報複什麼人的想法;我沒有老馬的熱血,也沒有胖子的左右逢源;說出來也不怕你們笑話,在上學的時候,我就曾經遭遇過幾次校園暴力。
那個時候的小孩可比現在的小孩膽大多了。
什麼堵學校門口,收保護費。
什麼哥們之間找存在感,看哪個慫貨好欺負,動動拳腳,找點樂子。
彆說什麼有事找老師,找學校。
如果是那個年代農村出來的就應該知道,這根本沒用。
彆說找老師解決問題了,老師不被揍,那都阿彌陀佛了。
我上小學,包括初中那會,不說學生打老師是家常便飯吧,但是也是隔三差五就發生這樣的事件;體育老師夠牛逼了吧,相對於教其他科目的老師來講,身體素質也要強的多;結果不是一樣被學生揍得跑路,半天都不敢回學校。
有人要問了,小學、初中的孩子,才多大點,老師在年輕也有二十幾了吧,還打不過毛孩子。
打肯定是能打得過,這點毋庸置疑。
可是誰敢打。
那年代,我們深受古惑仔電影熏陶,彆看年齡小,有些臭小子那是天不怕地不怕,西瓜刀都敢帶進學校,門衛檢查也沒那麼嚴,甚至可以說都沒有門衛檢查。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槍在成年人手中打出去的子彈的威力跟在小孩手中打出去子彈的威力一樣;同樣的道理,這刀落在小孩手裡,跟落在成年人手裡,威力不說一樣,也差不多。
他要是衝你下冷刀,冷不丁的給你一刀;你受著,還是不受著。
一幫小熊孩子,三觀還沒建立起來,心裡可沒啥顧忌;更容易頭腦發熱。
而成年人則不同了。
打贏了學生出事,不打也出事,隻有躲這麼一條路可以選擇。
家庭條件不好的孩子,基本上有兩種類型;一種是天不怕地不怕,渾身是膽,這種通常往監獄發展,當然也有可能混出名堂了;一種是我這樣,窮不生膽,反而生怯。
要不是有胖子跟老馬他們幫襯,我小學、初中的日子還真就不好混了。
說這些有些扯遠了。
現在,我被那娘們持槍威脅,我竟然想著要報複她。
“看什麼看?”
注意到我盯她的目光以後,那娘們用眼神剜了我一下,隨後丟下這麼一句。
我將頭轉了回去,盯著前方,剛想問什麼,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瞥了一眼放在扶手處的手機,電話是胖子打來的。
我不知道胖子鬨的是哪出。
還沒等我摸手機,那娘們的威脅聲再次響起“不許亂動。”
“沒敢亂動。”
“不許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