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我跟丹迪他們是分彆進入的馬得力。
有人問了,這有什麼說法沒。
說到底,馬得力終究不是我們的地盤,我們大張旗鼓,成群結隊的進入馬得力,終究有些招搖過市;到時候,彆說從虎爺手中救出胖子跟老馬了;隻怕連虎爺的麵還沒見到,我們就跟馬得力奧馬爾的手下交上火了。
這次來馬得力,我的主要目的是救人,而不是跟馬得力之王奧馬爾一較高下的。
還有人問,你就喊了丹迪十來個人,夠用嗎?
說句實在的,夠不夠用,我心中也沒有底。
還是那句話,馬得力終究不是我們的地盤;在我看來,帶十來個人跟一百多人沒啥區彆,人多甚至有可能誤事。
而且時間緊,虎爺就給了我那點時間,我已經沒辦法在招兵買馬了。
我賭不起,畢竟代價是胖子跟老馬的小命。
我右手拿著手機,左手插在兜裡握著手雷,至於手機已經跟丹迪建立了視頻;主要是隨時向他通報我的位置。
月亮城近在眼前。
我深吸了一口氣,從車上下來,然後邁著步子向著月亮城走去。
我不知道我進入月亮城以後,虎爺的那幫手下會不會對我進行搜身;如果搜身的話,隻怕我跟丹迪的視頻以及我手中握著手雷兩步走策略都得成為夢幻泡影。
可是,我得賭一把。
賭虎爺著急見麵,賭虎爺的手下見我一人前來,放鬆了警惕,從而略過了人身搜查。
有人要說了,你傻啊,都帶人帶槍來了,直接殺進月亮城,將胖子跟老馬救出來就是了,多簡單的事情啊。
對於這種人,我隻能微微一笑,送你一句哥們,洗洗睡吧,另外多吃點核桃,補補腦,腦子是個好東西。
如果事情真有這麼簡單,那就好了。
所謂狡兔三窟。
去過那種灰色場所的應該都明白,人家這種場子那是有好幾個後門來著,就是為了預防突發事件,隨時跑路。如果我真等待丹迪他們前來跟我彙合,然後帶上大部隊直接殺入月亮城,能不能將老馬跟胖子救出來先不說,我們自己都要惹上一屁股麻煩,那真是成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虎爺是什麼樣的人,我不了解。
反正,如果換做是我,我手裡有籌碼,肯定利用籌碼穩坐釣魚台,如果發現不可控的情況發生,我會第一時間帶著籌碼離開,然後從長計議。真要是老馬跟胖子被虎爺轉移了,那麼我想要再救出老馬跟胖子可就難如登天。
而且,我們強攻月亮城,肯定會引發動靜,到時候引來城防大隊,彆說救人了,我們自己都得撂裡麵去。
我以我自己為餌,先進入探探虛實,確定老馬跟胖子具體被虎爺關在哪以後,這樣才能有可能達到救人的目的。
哪怕我這一步走的很險,甚至多了一廂情願在裡麵,但是經過我的分析,這種方法是我目前來講所想到的最有效,也是相對最有可能成功的一種方法。
今天月亮城休業,大廳除了零零散散一些打手之外,連工作人員都看不到一個。
為了等我,虎爺顯然也是付出一點代價。
要知道,開這種場子,那絕對是日進鬥金。
今天,月亮城竟然停業,這一天下來得少賺多少錢。
“虎爺,他到了。”
一個光頭西裝大漢在這一刻從不遠處的沙發上站起身來,他手裡握著一台手機,說話的內容映入我的耳中,也沒有避諱我的意思。
因為距離不遠,故此,那人站起來以後,我第一時間注意到他,並且聽到他通話的內容。
就一句話,之後那光頭便將手機掛斷,然後向我走來;與此同時,那幫坐著的西裝大漢也同一時間站起身來,或跟在那光頭身後,或向我合圍而來。
轉瞬間,我就被一幫人給包圍在其中。
說不怕,那是騙人的。
除非你是一台機器,沒有感知,沒有恐懼,故此麵對一幫膀大腰圓、五大三粗,並且還拿著手槍的漢子圍過來,可以無動於衷。
這種場麵,估摸著也隻有燕雙鷹可以破局了;除此之外,你個人再牛逼,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劉先生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