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隻不過,這種僵持,這種對峙並沒有持續多久。
原本八風不動坐在沙發上的虎爺,在這一刻起身了。
一把銀灰色的左輪手槍出現在他手中,他邁著不急不緩的腳步向我走來,隨後槍口頂在了我的後腦勺上。
老東西居然還會英文。
“放下槍,要不然,我一槍打死他。”
虎爺麵色如水,不起波瀾,衝著丹迪他們道了這麼一句。
“不要放下槍。”
我說了這麼一句。
結果,那狗日的常滿軍直接用槍柄砸了我腦袋一下。
說實在的,真的很疼。
猶豫了一番過後,丹迪他們這才緩緩將手中抱著的ak放下;與此同時,虎爺的手下趕緊上前,將丹迪他們團團包圍,槍口對準了他們。
這下子麻煩了。
我們全都落到虎爺手裡。
我已經不敢去想後麵發生的事情了。
也怪我,考慮不周。
隻是,當時時間太緊;這老東西就留給我這麼一點時間,我根本就沒辦法計劃出什麼詳細的方案;路上也就是緊趕慢趕,在最後一刻趕到了月亮城。要不然,胖子、老馬他們這會隻怕身上都得缺些零部件。
現在倒好,零部件倒是沒少,我們的小命馬上就要不保了。
我的手機在這一刻響了起來。
隻不過我被人用槍頂著,根本沒辦法去接通電話。
“光子,對不起,都是我…………”
胖子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
“好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怪我沒用,沒能救出你們。”
我笑了,不知怎麼的,這一刻,我感覺到格外輕鬆。
我這輩子是在苦水之中泡大的,如履薄冰,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走到對岸。
以前,我甚至幻想著,人死後會是什麼樣,存在天堂,存在地府嗎?
那是一種幸福嗎?
也許,我是一個憂鬱者,悲觀十足;所以,我看到的事物都是黑暗的一麵。
也就是不放心我爸我媽,他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牽掛,要不是他們,我隻怕真的撐不到現在。我有時候在想,人活這輩子究竟是為了什麼?
彆人一出生,什麼都有了。
可像我這種人,一出生用儘全力甚至趕不上人家的出發點。
這一刻,我想我爸我媽了。
說實在的,我是一個怕死的人,有時候也不怕死,挺矛盾的。
就在我幾乎接受了命運安排的那一刻,出了新的情況。
虎爺站在窗戶邊的手下,透過窗戶看到了什麼,隨後來到虎爺身邊,小聲提醒一句“虎爺,約翰少校來了。”
那人口中的約翰少校是誰,我不知道。
應該是奧馬爾的人吧。
約翰來的很快,帶著一幫真槍實彈的小黑,足足有三十多人。
“少校。”
“常!”
看得出,這個叫約翰的跟虎爺是老交情了,倆人一見麵就擁抱在一起。
“地方亂了點,有事咱們去彆處談。”
虎爺要將那約翰請出去。
隻不過,這位黑人少校並不為之所動,而是一雙眼在我跟胖子他們身上掃了一遍。
“誰是劉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