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奧馬爾讓人帶我來見他,是對我這個外國人感到好奇呢(畢竟一個地方武裝老大願意付出大的代價交換一個外國人,很容易引起人的好奇心),還是因為他單純的隻是想見見我;亦或者是他想捏住我這張牌謀取更大的利益。
在沒鬨清楚這些情況之前,我的小命談不上得到保障。
我一豎大拇指,說著違心的話“將軍的華夏語說的非常耐斯,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地道。如果不知道知道將軍的身份,我還以為將軍是我的老鄉呢。”
我不是個擅長拍馬屁的人,可是我變了,最近也變得滑頭了。
我這一頓阿諛奉承,究竟是拍到了奧馬爾的心坎裡,還是拍到了他的馬蹄子上,我就不知道了。
主要是,這方麵,我功力還有所欠缺。
我想在說些什麼好話,但是不知道是過於緊張,還是我真的經驗不足,一時間竟然憋不出下文來。
奧馬爾笑了。
這讓我鬆了口氣。
看得出,我這話算是說對了。
“朋友,彆緊張!我沒有惡意。”奧馬爾用著華夏語跟英語兩種語言說了這麼兩句話。
能交流就好。
起碼奧馬爾還懂英文。
我最怕的就是語言不通。
“將軍不愧是成大事的人,語言能力異於常人。想不到將軍竟然掌握多種語言。這點讓我很是佩服啊!”說到這,我扯了一下宋包公,三國猛張飛。
為啥要提著倆人呢。
不是傳聞包黑子麵黑如炭,猛張飛膚如墨塊。
彆管傳聞是不是真的,至少有這麼一說,而且這倆在華夏曆史上也算是有一號的人物。
我用這倆形容奧馬爾,對他誇誇一頓亂誇。
商場如戰場,戰場如商場。
甚至戰場比商場還要殘酷。
其實,對於商場那些潛規則,我都懂;往往溜須拍馬的人,工資拿的更高,評級升的更快;但是對此我卻不屑一顧。一來,我不擅長這個,二來,也比不上這一類人。
可是,到了貝寧以後,生存的壓力讓我開啟了成長模式,我變得我自己都有些陌生了,甚至可以說我都活成我以前討厭的那一類人。
可是,形勢所迫,必須成長,我彆無選擇。
在商場,你被淘汰,大不了卷鋪蓋走人;可是在戰場,在軍閥與軍閥的鬥爭之中,你要是被淘汰,那可就是小命不保。
後者危險係數實在是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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