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這裡是馬得力跟納迪丹古南部的交界地。
車隊在這一刻停了。
從車上下來,當我再次見到塔隆將軍以後,我的心裡五味雜陳。
從最初見到塔隆將軍時的忐忑與惶恐,到後來的感激,再到現在的感恩,不知不覺間我對塔隆將軍的感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士為知己者死。
以前,我不能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這人得傻逼到什麼樣的程度,可以為彆人慷慨赴死,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嘛。
反正,換作以前,我是無法理解這種行為。
現在,我多多少少能夠明白古人為啥可以做到舍生取義了。
當一個人的心中充滿無限感恩之時,他就不會在意個人的性命;
有道是,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
“將軍。“
“軍師,你沒事吧?”
“很好!”說了這麼一句之後,我話音一頓,低著頭,有些愧欠的說道,“我給您添麻煩了。”
對我來講,安全隻有數步之遙。
隻有我回到塔隆將軍他們身邊,才能真正說是安全了;而現在,我的小命仍然由奧馬爾做主。
這會,在我眼中,這個奧馬爾也不像什麼隔壁大叔了,他哪還有我第一印象時的和藹感;對我來講,他跟惡魔沒有啥區彆。
“塔隆,你的人,我已經給你送來了。現在,是不是該談談咱們之間的事情了?“
奧馬爾一雙眼睛宛若毒蛇,被他盯著,似乎時間長了都能中毒。
塔隆將軍摸出電話。
他給誰打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塔隆將軍對著電話那頭說道“放了他們。你們可以走了。”
待到塔隆將軍掛斷電話以後,奧馬爾摸出電話,也不知道是給誰打的。
因為我距離奧馬爾比較近,所以電話那頭傳來的動靜也能聽到一二。
有人在喊爸爸。
難道說塔隆將軍綁了奧馬爾的兒女作為籌碼?
我想到了這一點。
隻不過,因為不知道具體情況;故此,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
我見到奧馬爾鬆了口氣,隨後他在電話之中交代著什麼,因為是當地的土著話,我是一句也聽不懂。也不能說一句也聽不懂,有些個彆詞還能聽懂的。
之後,奧馬爾便掛斷電話,然後對我說道“劉,本來我想請你到我那長期做客,現在看來塔隆不願意啊。”
“在下何德何能承蒙將軍厚愛,隻是老話說得好,一女不嫁二夫,一臣不事二主。塔隆將軍對我有恩,我不能對不起他。”
我也不管奧馬爾聽沒聽懂我這話。
之所以我還對他客客氣氣,完全是為了我的小命著想;畢竟這會我的小命還掌握在奧馬爾的手裡。
如果他想滅了我,輕輕鬆鬆,隻要抬手給我一槍便可。
哪怕,塔隆將軍還有我方的大部隊就近在咫尺。
可他們再快,也快不過槍。
“我倒是有點羨慕塔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