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俗話說,有一就有二。
這次答應奧馬爾了。
之後呢。
他要是撕毀約定,再次興兵來犯,然後再來和談,反反複複,這不就成了耍猴玩了。
“將軍息怒。我知道您過不了心中這道坎。說實在的,我也恨不得殺入馬得力,生擒奧馬爾。”說到這,我話音一頓,隨後長歎一聲,“可是將軍,大局為重啊!”
我是真想帶人殺入馬得力。
畢竟虎爺就在馬得力。
想要收拾虎爺,就得攻占馬得力,就得拿下奧馬爾這座虎爺背後的靠山。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我被約翰帶走時,那老東西看向我要吃人的眼神。
我跟他是不死不休了。
對我來講,這個半截棍絕對是一大隱患。
我可不相信,我這麼打了他的臉,他能善罷甘休;這老東西背後還不知道要搞什麼小動作。
隻不過,眼下形勢讓我不得不放下這段仇恨;至少就算要滅虎爺,也不能公器私用。真要是這麼沒頭沒腦跟奧馬爾硬碰硬,舉兵殺入馬得力,彆說滅了虎爺這一大隱患了,我方不陷入險境就謝天謝地了。
“將軍,我就問您一句,以我方現在的實力,能否吃下奧馬爾?“
麵對著我的詢問,塔隆將軍沉默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其實,答案顯而易見。
“既然我方吃不下奧馬爾,那麼繼續跟他展開拉鋸,我方除了白白浪費有生兵力,還能得到什麼?兵法雲主不可以怒而興師,將不可以溫而致戰,不怨不尤,但反身爭個一壁清,勿忘勿助,看平底長得萬丈高。”我也不知道我引用的這段話,塔隆將軍能不能聽得懂,我也沒跟他做多解釋,而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將軍彆忘了,眼下還有兩大潛在威脅存在。雖說我們在納迪丹古境內再無敵手,但是廣得的諾德集團跟當基塔的弗拉基米斯集團仍是虎視眈眈。這兩大隱患,不可不察。如若在我方跟奧馬爾展開拉鋸之際,諾德集團跟弗拉基米斯集團興兵來犯,那麼我們可沒有多餘的兵力進行抵抗,好不容易得到的地盤不說要拱手讓人,甚至我方將會陷入一個萬劫之地。”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對於我方來講,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爭一時長短,計一時得失,而是謀取足夠多的發展生存時間。我們需要時間壯大自身,也需要時間鞏固我們眼下的地盤。將軍,說句不中聽的,雖然在納迪丹古,您現在就是絕對的王了,但是終究有名無實。相對於廣得的諾德以及當基塔的弗拉基米斯,您沒有絕對的王者實力。”說到這,我也是點到為止,生怕再扯塔隆將軍,惹得他不高興;故此,話鋒一轉,繼續說道,“積累實力,利用納迪丹古這片天地壯大自身,待到合適時機在與奧馬爾,甚至是諾德與弗拉基米斯一較長短,才是王者之道。”
“既然軍師都已經考慮清楚了,那麼這事就按你說的辦吧。”
塔隆將軍在這一刻開口了。
我方跟奧馬爾和談進展極為順利。
雙方也沒啥要求。
奧馬爾派來的人回去複命以後,當天,我們就敲定了一個地點,也就是納迪丹古跟馬得力的交界處,雙方掌舵人麵對麵在和平共處協議上簽了字,這事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當然了。
一紙文書究竟有多大的約束力,誰也說不好。
有時候,這東西能有大作用;有時候還不如一張擦腚紙。
約定這玩意兒,彆說非正規的地方武裝能否遵守,就是當今大國也不一定遵守條約;今天簽的東西,明天一樣可以單方麵撕毀。
可是,這玩意兒,怎麼說呢,有總比沒有要強。
解決完了跟奧馬爾的紛爭,我方又派人去往了廣得跟當基塔,同樣是處理和平共處這件大事。
如果能夠跟諾德以及弗拉基米斯簽訂和平共處條約,那麼相對來講,就能為我方爭取到足夠多的發展時間與發展空間;前提是諾德跟弗拉基米斯會遵守條約約定。
如果簽不了條約,也能試探一下諾德跟弗拉基米斯對我方的態度。
畢竟,現在的納迪丹古,換天了。
不再是老貝利獨霸納迪丹古。
跟他們兩家有仇的也是老貝利。
如果諾德跟弗拉基米斯不想跟我方簽訂友好相處條約,那麼我方也能搞清楚這兩大集團現在一個態度,至少為今後重點防禦找明方向,先防著誰,發展之後先對付誰,心中也就有數了。
為了確保在我方根基未穩之際,諾德亦或者弗拉基米斯會興兵來犯,為了促成跟諾德以及弗拉基米斯簽訂友好和平相處條約;我特意叮囑了前往這兩家的小黑,讓他們務必提及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方已經跟馬得力的奧馬爾集團以及貝安高的班達集團組成了三家兄弟聯盟,共進共退。
話不用多,透露這個點就足夠了。
這也讓諾德跟弗拉基米斯心裡有個顧忌,掂量一下動我們的後果會是什麼。
當然,所謂三家兄弟聯盟隻不過是我布了一個謊。
這能不能騙過諾德跟弗拉基米斯,我也不知道。
不過,在我看來,做點什麼,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得多。
除非諾德亦或者弗拉基米斯向奧馬爾跟班達求證,要不然,這個謊言就會產生一定分量,給他們構成一定的威脅。
戰爭算是暫時告一段落,可是並未真正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