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就不是一個人消失這麼簡單,直接上升到兩個國家的問題。
彆以為我這是危言聳聽,這就是事實。
我方雖然獨霸納迪丹古,但是說到底仍舊羸弱,一旦事情鬨大,倒黴的將會是一大溜,塔隆將軍為首的地方武裝得出問題,我也得跟著出問題;不光出問題,而且問題還沒解決。
“光子,你還愣著乾什麼?”
胖子一跺腳。
我沒理會這家夥,而是望著老馬問道“老馬,你以後咋辦?”
“能咋辦啊!”老馬長歎了一口氣,“除了回國這條路,還能有啥路可以選擇。”
“你回去能乾啥?”
胖子問。
老馬沒有出聲。
這年頭內卷還沒有後來那麼嚴重,要是後來,像老馬這種出苦力的更麻煩,失業的一大堆;可就算如此,已經出現一點征兆了。
彆說啥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說是一回事,誰不會說啊。
可是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彆說老馬沒啥學曆,沒啥背景,就算有學曆,剛出校門就麵臨失業的大學生還不是一大堆。
“能咋辦?走一步看一步唄。”
老馬神色恍惚,歎了這麼一口氣。
“要我說,你乾脆也彆回國了。咱哥們現在有條件。”說這話的時候,胖子來到我身邊,一拍我的肩膀,“光子現在今非昔比了。讓他給你找個差事。”
“你看我乾啥?光子,你可彆說,多年兄弟,這點忙你都幫不了。老馬不是外人。”
我也知道老馬不是外人。
可是這事…………
“老馬,你是咋想的?”
我望著老馬問。
老馬還沒開口,胖子已經出聲“能咋想!老馬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們這個國家的人,說白了,不都是為了下一代,為了下一代需要啥,還不是這個。“
說到最後,胖子開始摩擦著手指“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如果老馬要是啥大老板,他那婆娘能跟人跑了。”
“老馬,彆嫌兄弟說話難聽。真兄弟才跟你說這些,不是兄弟,我說這得罪人的話乾啥。”說完,胖子看向我,“光子,你不是說之前給我說讓我開礦嘛,哥們沒那斤兩,也沒那本事,咱就一臭打工的,是讀過幾年學,可本事沒長進,也沒有大世麵,也沒啥大見識。我自認為勝任不了這種工作,也發不了這個大財。兄弟我也是為你著想,怕你臉上無光,真要鬨出啥問題,給你丟臉。可老馬不同,你真得幫幫他,你說他回去能乾啥,一大家子吃喝拉撒的,你不管他,他這輩子,他這一家子不就完了?”
“你急啥?我說沒管他了嘛。”我瞥了胖子一眼,剛要說什麼,胖子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老馬,臭出力的活咱不乾了,咱開礦,讓光子給咱找個金礦、鑽石礦的,咱乾這個。”
“沒你說的這麼簡單。”
“怎麼就不簡單了?”
說這話的時候,胖子指向我“光子,你就說吧,這忙,你幫還是不幫。不幫沒問題,行!咱哥們以後也處了,我算是認清你了。”
“我說不幫了嗎?”麵對著胖子這種一根筋的類型,我隻能苦口婆心,“你彆忘了老馬是咋來貝寧的。他雖然走的外包,但是性質可跟咱們一樣。在國內,是,你說不乾卷鋪蓋走人,沒人找你麻煩,也造成不了啥影響。可是這正規渠道進來以後,情況就不同了。你以為老馬想黑下來就黑下來啊。這事有那麼簡單嗎?”
“怎麼沒那麼簡單?”
胖子看向我問,以他的頭腦,是看不出有啥凶險,也看不出有啥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