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笑啥呢?”
見胖子不懷好意的笑著,我用胳膊捅了胖子胸口一下。
“不好意思,實在是忍不住。”
其實。
彆說胖子,就是我,這會都有點忍不住了。
那娘們瓜子臉,長相呢,確實也談不上有大問題,五官立體,還是挺標誌的,要不是穿的暴露,人怎麼說呢,也挺乾乾淨淨的,關鍵是——某人從事的啥行業,自己心中就一點逼數都沒有嗎?
我真不知道那不遠處背對著亦或者側對著我們的那看上去應該有二十六七歲的娘們,是怎麼舔著逼臉,臉不紅氣不喘說出這些話來的。
一百萬?
還最低年薪五十萬?
還父母得有退休金。
他媽的,有這條件找你這逼樣的?
個彆人的腦子是怎麼練成的,我是不知道了,這是咋想的呢,我也不知道了!
天還沒黑,確實是一個做白日夢的好時候。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是在貝寧,不是在國外。
咋說呢?
這娘們回到國內也屬於海龜,鍍了一層金,不知道她具體情況的,就她這表麵條件也是挺唬人的!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冤大頭得攤上這麼個玩意兒。”
胖子發了一句牢騷。
我用胳膊輕輕碰了碰他“行了,少說兩句吧。當心那個冤大頭就是你。”
“光子,彆跟我鬨啊!啥事都可以開玩笑。這事開不得玩笑。我他媽得倒黴成啥鳥樣,才能撞上這事。”說這話的時候,胖子還看向那個大波浪,眯著眼,就這麼搓著手,“一會你幫我安排一下,我得體驗體驗這年薪一百萬,年薪五十萬的服務質量如何。萬一真有哪個冤大頭接盤了,咱也幫人家兄弟提前檢驗檢驗這服務質量一關,看看這錢花的值不值。”
“收起你這德行吧,彆忘了,這次來,咱們是乾啥來了。”
我提醒了胖子一句。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無巧不成書。
他媽的。
我是真沒想到,我一句玩笑話,日後會一語中的。
不僅如此。
更可笑的事情還等著我去麵對。
所謂,世界很大,可有時候世界也很小。
“麗麗。”
有人叫了那娘們一聲。
是紅浪漫的領班——春花姐。
春花這個名字也是她的藝名,本名叫啥,我也不知道,也沒問過。
“有客人了,點名找你。”
春花姐衝著那叫麗麗的娘們招了招手。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