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壞人從來不會把壞寫在臉上。
事實也的確如此。
很多菜鳥,以為掛著個大金鏈子,紋個龍畫個虎的,就能當大哥了;那是草鞋,是九底。
何為草鞋?何為九底?
所謂草鞋、九底,對於大型社團來講,那是小弟之中的小弟,不入流之中的不入流。
說句難聽的,就是炮灰。
看過這方麵電影的,也應該了解,什麼社團搞個大龍鳳,隨著老大一嗓子,有一群人嗚嗚咋咋、沒頭沒腦衝上去,這一類就是草鞋,就是炮灰。
當然,現在說這些都有點扯遠了。
“哥,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楊雲光,楊三爺。“
老周為我介紹著。
羊蛋子在彆人麵前是什麼樣子的,我不知道。
畢竟沒見過。
不過在我麵前,這家夥倒是客客氣氣,姿態擺得很低很低,微微彎著腰,表現出矮人一等,其實就算他直起腰,也高不到哪裡去。
這家夥唯唯諾諾的簡直跟個三好學生一樣。
“什麼三爺不三爺的,那都是朋友們瞎叫的。哥叫我羊蛋子就行了。”
羊蛋子這般介紹自己。
我點了一下頭,隨後一伸右手,示意他可以坐下來了。
隻不過,羊蛋子並沒有著急,倒也分得清主次。
等我坐下來以後,他這才坐下,兩腿並在一起,拿捏的跟個娘們似的,看上去有幾分拘束,甚至搞笑。可就是這種姿態,卻給人一種低姿態。
這老小子倒是挺會做人的。
“老周將情況跟你說了吧。也不是多大的事。聽說你跑的是人蛇轉運生意。”
“是是是!”
“我有個兄弟,想過來這邊。你看…………”
“哥,小事一樁,包在我身上。”
“那費用?”
“提錢傷感情了不是。什麼費用不費用的。對您,我還能收錢嗎?”
就在我跟羊蛋子聊到這的時候。
周老板則是見縫插針補充一句“哥,是這樣的。老楊呢,最近想來咱們這發展,怎奈人生地不俗,所以…………”
周老板點到為止,沒有說下去。
“隻要不是喪儘天良,過於傷天害理,也不是不行。”說到這,我看向老周,“畢竟怎麼說呢,納迪丹古也是百廢待興,也要發展,也要招商引資嘛。”
“哥,一看您就是場麵人,咱倆真是相見恨晚。兄弟我嘴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起身的羊蛋子端起茶桌上的酒水,彎著腰衝我說道,“情義都在酒裡,您看好了。兄弟我乾了!“
說完,羊蛋子將那杯容量二兩的白酒一飲而儘。
好家夥,也是個海量人。
口腹一氣就是二兩。
反正換做我是不行,準得打晃。
喝完以後,羊蛋子還將酒杯倒過來,示意給我看,真的是一滴都不剩。
我也隨手摸過酒杯。
羊蛋子連忙去端白酒,為我倒上,然後又為自己倒上。
碰杯之際,他將雙手端著的酒杯擺低。
我呢,也就抿了一小口,而那家夥又是一口悶。
這家夥最起碼也得一斤的量吧。
這都四兩了。
如果半斤八兩的量,這會他不可能還站的這麼穩。
出來混,不容易。
現在坐在這的是我,站在那的是羊蛋子,如果換做我是站在那彎腰撅腚的,彆說我能不能掌握好分寸,就這嚇人的海量,我自問是做不到了。
之後,羊蛋子又問了我,人啥時候過來,他好安排。
“不急,到時候,我讓老周聯係你。”
我說了這麼一句。
這會,我有點累了,在軍營的時候,精神內耗有點嚴重,倆眼皮止不住的打架,又跟老周還有羊蛋子扯了會閒篇,我便離開了紅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