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芳,我過年期間的眾多相親對象之一,雖然長得一般般吧,但是相對來講,在我相親的一乾對象之中,還是挺不錯的。
本來,我跟她的交集也就僅限於這一麵之緣,從此以後天各一方,形同陌路。
至少在我看來,如此。
說實在的,我對她還真沒有啥印象。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造化弄人,她竟然在之後,跑到貝寧來找我。
當然,這也有我爸我媽的功勞,甚至我爸我媽還給我提前通了個氣,下了死命令。
隻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回貝寧的車票、機票,我都在網上訂好了。
今天是初四,本來,我是想熬到點,初八回去的,結果貝寧那邊不是出事了嘛,我是真怕電話裡跟塔隆將軍說不清楚,故此不得不提前踏上了回程。
路過村口的時候,黑子租的那輛奔馳還在,還彆說,這小子這車沒白租,副駕駛上坐著一姑娘,倆人低著頭有說有笑,看樣子有戲。
路過的時候,黑子衝我招了一下手,我也衝他招了一下手作為回應。
“光子,你今天回貝寧?”
坐上離開老家的高鐵,我跟胖子通了個電話。
“那邊出了點小情況,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提前給你說一聲,咱倆不能一起走了,你到時候按點走就是了。”
“你小子倒是逍遙了,我他媽是倒大黴了。今天又是八個。”
“什麼八個?”
“相親對象八個,能什麼八個。”
“胖爺不是有句至理名言,所謂關上燈都一樣!“
“屁!這話也就是順口一說,說跟做能一樣嘛。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都碰到了什麼奇葩!王老歪你傻閨女不用說了,好家夥,什麼瘸子,瞎子都蹦出來了。都說女人年紀大了不值錢,這老爺們過了三十,也不值錢了?”
胖子發著牢騷。
男人四十一枝花。
隻不過這得看在什麼環境下。
有錢有勢,沒問題。
在城裡,三十也不算大。
可在農村就不一樣了,過了二十五,那都是老大難,更彆說像我胖子早就過了這道坎。
大學生的含金量都抵不住這年齡上的問題了。
說到底,還是人們的認知不同。
“你就少說兩句吧。”
“不行,我也得躲。今天咱哥倆趕不上了,明天我也回去。不躲不行啊,呆在這,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我媽那張嘴,我受不了了,相親的奇葩更讓我受不了。”
“那啥,我給你打電話不光是這事。你回頭抽空去看一趟老馬。你跟他說,他的事呢,我記住了,讓他彆急,先養好傷,養好傷以後,過去的事我來安排。”
“你咋不自己跟他說?”
“不一樣,我跟他說,怕他多想。”
“我跟他說,他就不多想了?”
“你麵子大行了不!”
我半開玩笑最後來了這麼一句,之後嘟囔著“你偉哥現在大忙人一個,我就不打擾你了,省的耽誤你相親。”
“寒磣我?”
“哪敢啊!”
…………
又跟胖子碎嘴了幾句,之後,我這才掛斷電話。
等我到達貝寧,已經是次日早上七點半了。
出了波多諾伏機場,我就看到一排衛生巾(雪佛蘭,我們都是這麼戲稱這個牌子的)薩博班停在機場外。
其實也沒那麼誇張。
差不多也就八輛薩博班。
這玩意兒是油老虎,最牛逼的還是柴油版,在華夏國內很少見,但是在國外卻很常見;一來性能好,爬高上低沒問題,二來也成了一種身份的象征。
某大國總統的護衛車隊用的就是這款車型。
阿力從其中一輛車上下來,帶著十幾個小黑向我走來。
都是換了便裝的。
畢竟這裡是正規軍的地盤,如果阿力他們穿著軍裝,肯定鬨出大麻煩。
還彆說,這一個個西裝墨鏡一搭配,倒有幾分美國大片保鏢衛隊的風範,氣場嗖的一下子就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