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
我倆來了個擁抱。
“您的手?“
望著塔隆將軍被白色紗布纏繞著的用白布吊在胸前的右手,我問了這麼一句。
“老虎打盹,讓小癟三陰了一下,也沒啥大礙。”
塔隆將軍用著生硬的華夏語說道。
他的華夏語又進了一步,我不知道塔隆將軍去考華夏語能評幾級,不過將軍這門語言的功底日益見長。
“開車。”
將軍衝著司機吩咐了這麼一句。
“到底咋回事?”
我問。
在國內,我聽說將軍出事了,就是因為不放心,所以才提前回來。
塔隆將軍將情況跟我說了一遍。
納迪丹古市。
納迪丹古的核心。
作為如今的納迪丹古之王,我為將軍製定了一係列的標準,也不能說是標準吧,怎麼說呢,一套方案,樹立形象的方案。
想要走得遠。
麵子工程一定要做好。
與民同樂乃是基礎。
或許,說得難聽點,這有點當著婊子立牌坊了,可這是往做大做強方麵去轉,甚至往轉正方麵去轉所需的必經一環。
一定要有一個良好的形象,與民同樂,抓民生,重民情,這樣才能走遠。
將軍也是趁著春節期間,雖說貝寧這邊不過春節,但是將軍也是趁著這個期間,下城市入民間慰問,借電視台之途徑傳達聲音,從而樹立一個形象。
麵子工程很重要的。
後來緬北被抓的四大家族,像白漢奸、劉哆嗦等人,都知道他們是惡魔,背地裡淨乾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可明麵上不也是扶貧修路,廣施善行嘛。
如果世界跟新聞宣傳的一樣,那就天下大同了。
塔隆將軍這事,說到底還是我方的失誤。
一來,我方才全麵接手納迪丹古沒多久,說句不好聽的話,有點飄了,得意忘形了,從而忽略了潛在的威脅,這也讓偷襲老六有機可乘。
二來,就是保衛工作沒做到位,下麵人就是失職。
人體炸彈,聽上去挺驚悚的。
誰誰誰將炸彈綁在身上,搞個恐怖襲擊。
在國內,這絕對是大新聞,超出了人們的想象。
世間居然還有這麼可怕的事情。
可是在國外,尤其是那種常年戰亂之地,這就屬於司空見慣了。
我就曾經碰到過一次,剛來貝寧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方武裝給正規軍上眼藥,不就玩起了升空飛車,一輛車就在我不遠處炸上了天。
那可真是感謝大哥送來的大跑車了。
當時也是沒見過世麵,在國內安逸慣了,將我嚇個半死。
這不是我慫,誰碰到這事情,還能冷靜,又不是看電影,他馬勒戈壁的,就發生在你身邊,腿腳不打哆嗦才怪呢。
為此,我心中都有一點陰影,連著做了好幾天噩夢,都沒恢複過來。
對塔隆將軍動手的是兩個小娃娃,隻怕也就十一二歲,這樣年紀的孩子不怕死,也不知道死為何物,最是可怕,如同一台機器,執行命令。
從他們身上找突破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人都炸成肉泥了,還問個屁去。
“不是奧馬爾,就是諾德,亦或者弗拉基米斯。這是給我上眼藥呢。”
提到那仨,塔隆將軍便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