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懵。
哪來的風?
靠!
下一秒,我回過神來,意識到了什麼,這不會是催我回屋交公糧吧。
差不多下午三點左右,老周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是事情都辦妥了。
電話之中,我隻是說了一聲知道了,隨後往沙發上一躺,望著天花板,小憩一番繼續補充著體力。
終究是上了年紀,持久戰這方麵也是有心而無力,不再像十七八的小夥子,水泵杠杠的,緩口氣,下一秒就能生龍活虎。
“丹迪嗎?是我!”
“軍師!”
“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報告,就等您下一步的指示了。”
“很好!你將那邊安排一下,然後來我在納迪丹古市這邊的彆墅來接我一下。”
掛斷電話。
我挺了挺腰杆,想起來,一時間腰跟斷了一樣,努力了兩次,這才站起身來。
丁瑤在這一刻來到我身邊,我也體會了一把衣來張手的感覺。
“一會,我出去一趟。”
我伸著胳膊,對丁瑤說了這麼一句。
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後,丹迪過來了。
我跟著他出了彆墅,上了車,隨後摸過手機撥通了老周的電話“你帶客人來東郊一趟,沿著中和大街往東走,有一片猴麵包樹林,到了……算了,我讓人在出城的路口等你,你帶人跟著過來就行。”
安排完了這一切之後,我這才掛斷電話,隨後讓丹迪安排兩個人,一會給老周他們帶路。
不多時。
猴麵包樹樹林已經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
這片猴麵包樹林長得不咋滴啊,有點缺肥,不像軍營外那片猴麵包樹林,又粗又壯,幾個人都環抱不過來。
下了車。
在丹迪的帶領下,我向前方走去,隔著老遠,我就看到一幫,差不多有三十多個真槍實彈的小黑正侯在那。
不光有這三十多個小黑,還有一個黑頭發黑眼睛黃皮膚的家夥正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
這位主,可不是我老鄉。
我呢,跟他也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井上一郎。
他就是小櫻花山口組在納迪丹古這邊的負責人。
“哭你七娃……”
那小櫻花見到我以後,鬼叫了一大堆。
我呢,好歹也是掌握多國語言的語言專家,雖然我沒學過小櫻花語言,但是也知道一二。
像什麼芽麥貼,軋馬路,什麼以內,大洋等等,當然還有大名鼎鼎的八嘎呀路。
沒辦法。
老師教得好。
不想學都不行。
井上一郎嘟囔的鬼語,我也就聽懂個哭你七娃,這好像是你好的意思。
他應該是在說,你好,請問你也是小櫻花嗎?
當然,我猜的。
因為我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求救的目光,看到了亮光,這是求生的希望。
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為啥會被綁到這裡來,不過他應該預感到情況不妙,這個時候看到同樣膚色的我出現,而且在這幫小黑之中地位還不一般,故此將我當成他媽的小櫻花,向我求救來著。
“英格裡斯,ok?”
我道了這麼一句。
“你不是大櫻花帝國的?”
“我是你祖宗。“
我有點來氣的回了這麼一句(後來琢磨一下,貌似這話也沒毛病,我們就是他們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