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呢,不是不講理的。諸位來納迪丹古是來求財,我們也歡迎四方朋友來納迪丹古投資;可醜話我得說在前麵,也僅限於投資。如果有人背地裡要是像井上一郎一樣,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那麼就不怪李某人沒提前給你們打招呼了。到時候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這可怪不得我們。其實,這做生意就做生意,何必插手地區爭端,諸位,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殺雞儆猴。
我用井上一郎這隻雞,威懾樸正南等一幫猴。
能不能震懾住他們,讓他們安分守己;其實,我心中也沒底。
畢竟,我又沒啥讀心術,又不是這一個個肚子裡的蛔蟲,可以做到對他們心中的想法一清二楚
望著沉默的那幫人,我又拋出一個橄欖枝“為了彰顯我們對投資人的尊重,從今年開始,納迪丹古的稅收在以前老貝利製定的那套規則的基礎上,減免百分之三十。不用這麼看著我,這事,我可以做主。”
最後一句話是為了彰顯我的權威。
至此,那幫人臉上這才露出喜色。
“剛剛活動了一番,有點餓了,難得大家聚的這麼齊,這樣,我請客,咱們吃頓便飯,互相之間也認識認識。”
離開的時候。
丹迪來到我身邊,問了一句“軍師,剛剛那個人真是行刺將軍的凶手?”
“不知道!”
我乾脆利落的說了這麼一句。
丹迪有點懵逼。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其實,對咱們來講,他是也好,不是也好,這重要嗎?”
我這兩句話,讓丹迪無法理解了。
雖然在小黑之中,他算是聰明人,但是此刻腦子依舊轉不過彎來。
替罪羊。
為了給塔隆將軍遇刺事件畫上一個句號,我需要一個替罪羊。
至於井上一郎,隻能算他倒黴。
這個人的名字來自老周之口,對井上一郎,我談不上熟悉,剛剛也就是剛見麵,以後也不會再見麵了。
看似目前納迪丹古仍舊風平浪靜。
實際上已經出現危機。
塔隆將軍遇刺,這事懸而不決,自然會給周邊的奧馬爾、諾德以及弗拉基米斯帶來心理上的壓力。
在塔隆將軍遇刺一事上,這三位扮演著什麼角色,我不知道。
也許,他們之中有凶手,也許沒有。
不過現在來講,查清楚誰是元凶不重要,這個不重要不代表此事就不查了,可以慢慢查,慢慢搞清楚;隻是眼下,必須要有一個結果。
將軍震怒,要對三方開戰。
當時我人還在國內,是布雷克打電話通知我此事。
雖然悲劇沒有發生,但是奧馬爾、弗拉基米斯以及諾德,總不能說一點風聲都沒收到吧。沒有一個答案,這幫大佬會作何感想,是他們乾的也好,不是他們乾的也罷,會不會自危,會不會多想,會不會因此開啟了與我方的戰事。
眼下,我們需要時間發展,而不是與周邊軍閥一較高低。
輕重緩急,利益得失。
這才是重中之重。
拿個小櫻花當替罪羊,這是最好的結果。
一來讓這事有了終點,算是給奧馬爾他們一個交代,不管他們信不信,我方公布這麼一個結果,代表態度,無意與其爭端,也從未懷疑過你們在此事件之中扮演過什麼角色。
他們信不信,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二來嘛,就是眼下,殺雞儆猴,震懾一下這幫投資商人,讓其不要背地裡胡搞八搞。
我這一箭雙雕能否成功,我也不知道,看結果吧,反正能做的,我已經做了。
儘人事,聽天命。
(三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