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小波,彆愣著了,還不趕緊謝謝你光哥。”
老馬是真疼這個小老弟。
也難怪,畢竟張小波對老馬是救命大恩,這不是彆的小恩小惠可以相比的。
“謝謝光哥。”
張小波彆看是個好手,但是木訥;沒辦法,脫離社會太久了。
像我,我都認為我蹲在辦公室,都跟社會脫節了,更彆說張小波了;這個小老弟十三歲目睹母親被人侮辱殺害,後來為了報仇,投身軍營,一乾就是十一年;身體是鍛煉出來了,可其他的就有點不行了。說句誇張一點的,這小老弟跟張白紙沒有啥區彆。
“你光哥在這邊神通廣大,他開口了,你的事情就可以放一百個心。”
老馬拍了拍張小波的肩膀。
這真是替我吹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沒那麼誇張。小波啊,哥呢,隻能說儘力,反正就是你也彆太著急了。”
說話的功夫,我們已經返回到了阿爾法鎮。
因為天色晚了。
故此,我也就沒帶老馬去一趟礦上,而是在紅浪漫擺了一桌,算是替他接風洗塵。
張小波彆看二十好幾,奔三張的人了,但是還是個愣頭青。
明顯,不是姑娘們伺候不到位。
主要是,他呢,應該是沒見過這場麵,故此也放不開。
這點,哪裡比得上胖子,老玩家一個,毫不顧忌。
“你們都先下去吧。”
我開口衝著那幫姑娘們,吩咐了這麼一句。
不過有一個人,不知道是沒聽到我說的話,還咋滴,候在一旁。
薑紅!
從一開始,我就注意她了。
之前,薑紅說她不想在三樓乾了,故此,我安排她去了二樓做了經理,也不知道是阿勇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還是她又覺得還是老本行收入高。
她的出現讓我頗感意外,不過,我雖然好奇,也就是多注意她兩眼,沒問啥。
“你也下去吧。”
我開口對薑紅道了這麼一句。
在薑紅離開以後,坐在我身邊的胖子用肩膀碰了我一下,隨後壓低聲音說道“光子,我感覺那娘們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
“啥不對勁的?”
“當局者迷了不是。哪不對勁,還需要我說的那麼清楚嘛。”
“我看你是眼花了。”
沒跟胖子廢話,我則是看向張小波,問道“兄弟,哥哥問你個問題。彆緊張,坐,不是啥大事。我是說,如果找到那個什麼王建安,你報完仇以後,有啥打算沒?”
“回國。”
張小波回了我倆字。
“回國乾啥啊?國內你還能待下去?”
老馬替張小波急了。
如果是在以前,張小波在國內做的那點事,絕對沒二話;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所謂道德的歸道德,法律的歸法律;他的舉動畢竟已經越過了紅線,這可不是彆的小事。
“自首。畢竟我活著,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如果這事了了,我也沒啥活頭了!”
張小波說完,歎了口氣。
“彆胡咧咧,你還年輕,啥死啊活啊的,太不吉利了。”老馬呸呸呸三聲,為了轉移張小波的注意力,直接舉起酒杯,“來,不高興的事情不想了,喝酒,咱走一個。”
張小波跟老馬暫時被我安排在了紅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