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張小波這話一出,在場的那幫處於興頭上的小黑,也跟著上頭了,一個個喊著“軍師,軍師!”
這讓我有些騎虎難下,不露一手吧,好像寒了大家夥的心,冷了場子;這露一手吧,沒那本事,咋露啊!
我也是被趕鴨子上架,裝腔了一回。
這是我第一次摸槍,還是ak。
這玩意後坐力大,說實在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了的;反正,如果是新手,沒摸過槍的,要是碰到這種沒被調校過的ak(國內靶場被調校成玩具了,後坐力不可同日而語,自然威力方麵也大打折扣),還真有被震傷的可能。
噠噠噠!
一梭子子彈下來,我的虎口,包括我的肩膀,都被震得生疼。
幸好,這段時間,來回奔波,身體比之以前壯實多了,當然,我也曬黑了。這次過年回家,因為我被曬黑,我媽可心疼壞了。
要是換做以前,就這一梭子子彈下來,我都不一定能控製這家夥六,不知道這把槍會不會從我手中脫韁。
結果還不錯,一梭子子彈下去,百米開外的靶上是一個彈孔也沒有。
即便如此,叫好聲依舊不斷,那幫小黑嗷嗷的。
鼓掌聲也不斷。
碰到這種情況呢,反正隻要我不尷尬,那就沒人尷尬。
我轉身,笑了笑,順手將槍遞給靠近我身邊的一個小黑,隨後雙手抱拳“獻醜了!獻醜了!”
偵察這一塊,那不是一般人能夠勝任的。
體力要好,槍法要好,腦子也要好,身手也得過得去。
所謂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
網上有過這方麵的消息,能夠混入偵察,甚至是陸戰,那都是優中選優;故此,為了培養屬於我們的偵察排,陸戰小隊,我給了張小波一點特權,可以讓他從我們的隊伍之中隨便選人,看看有多少這方麵的苗子。
我的想法是很好,讓小波幫忙培養這樣一支隊伍,在今後的作戰之中派上大用場。
可是,我忽略了一點。
語言不通。
彆說他了,就連我跟基層的小黑也是語言不通。
貝寧雖說以前是殖民地,官方語言也是英語;但是呢,當地的語種太多,實際上會英語的還真沒多少,就連卡特都不會,更彆說一般的小黑了。
故此,即便我方有這樣的人才,可以培養成尖兵;即便張小波算是個合格的教官,能夠幫我們帶出這樣的人才;但是語言不通,終究是一堵巨大的障礙。
張小波跟我的情況還有所不同,我屬於指揮者,下達命令給指揮官便可,不用跟最基層的小兵有什麼交流;而張小波就不同了,他需要時刻跟選拔出的小黑打交道,語言不通那就是大問題。
還有一個致命點,張小波不會英語。
故此,即便我方可以選出幾個會英語的,也當不了翻譯。
找個會當地土著話,又會華夏語的翻譯,這件事情便成了重中之重。
隻是,這事也麻煩。
這樣的人,不好找啊。
貝寧這邊受教育的人本來就不多,說句不誇張的,上過學的那都是珍稀動物了;布雷克上過學,小學四年級,這都屬於我們隊伍之中的高等知識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