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魯迪沙來了。
上來便是撲通跪倒。
當時,我還被嚇了一跳。
之後,他便砰砰磕頭。
“朋友,這是做什麼,快快起來。”
我上前攙扶魯迪沙,隻不過拉了兩下,沒有拉動“有事說事。”
“求求你們,救救我老婆孩子吧!”
原來是為了這事。
聽到魯迪沙這話,我長歎一聲“朋友,節哀!我們也不願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隻是這事,我們有心而無力。這可不是說,我們不願意幫你的忙,主要是我們收到消息,你老婆孩子…………”
後麵的話,我沒有說下去的。
我挺佩服我自己的,睜著眼睛說瞎話,臉不紅氣不喘,搞得我自己都信了。坎迪,魯迪沙老婆孩子是啥情況,誰知道。
坎迪又不是我們的地盤,那裡也沒有我們的人,而且維斯接到魯迪沙他媽以後就溜了。
不過,就那時候的情況,魯迪沙老婆孩子肯定是凶多吉少。
那個阿拉一直都防著魯迪沙,現在坐實了魯迪沙叛變的消息,他能無動於衷?找不到魯迪沙,肯定得拿他家人撒氣。
“沒事吧?”
我望著跪在那直著身子發呆的魯迪沙,就這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將心比心,換做是我攤上這事,肯定也接受不了。不過,我還是要說,想開點,畢竟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你母親呢,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她老人家著想吧。“
家人,軟肋。
不管是什麼膚色的人種,都會將家人看的很重;當然,禽獸例外。
這種品種的玩意兒,就不分膚色,不分種族了,哪個國家都有這種人,額不,是這種垃圾。
魯迪沙是個重感情的人,通常,這樣的人用起來更可靠。
一個連家人都不在乎的人,用這樣的人,就非常可怕了。
就是因為魯迪沙身上這種品質,再加上他的能力,我才耗費如此大的精力在他身上,要不然,當初讓塔隆將軍讓人將他埋到猴麵包樹下就是了。
隨著我這話一出,魯迪沙無神的雙眼出現了光芒。
望著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的魯迪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哭,就哭出來吧,不要壓抑自己。這沒有什麼好丟人的。”
眼淚順著眼角往下落,無聲哭泣的魯迪沙就這麼拳頭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