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通常,我來貝寧,買的目的地都是波多諾夫,那裡是貝寧的首都,相對來講,治安算是整個貝寧最好的;不過這一次,我媽將票買到了科努爾,這地方,我還是第一次來。
有關貝寧各大城市,雖然我大多都沒去過,但是也了解一二;畢竟是經常看地圖的人,時間長了,也就記住了。
雖然科努爾不是貝寧首都,但是卻是貝寧第一大城市,有副都之稱。
“媽,這呢!”
“小光!”
出機口。
我踮著腳尖,揮舞著手跟我媽打招呼。
“老娘們,你眼睛瞎了?”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遠方飄來,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一股怒火從心底一下子竄了出來。
那是一個一身名牌的家夥,年齡在二十七八吧,留著寸頭,鬢角還刻意留有閃電。
剛剛,我媽看到我以後,光顧著往前擠,著急跟我彙合了,背著老大一個尼龍袋子的她一不小心碰到了那家夥一下,就這麼大點屁事,結果那貨的大嗓門就響起來了。
“同誌,不好意思,對不起,對不起。”
我媽連連道歉。
鄉下人,基本上沒啥脾氣,尤其是出門在外,都是以和為貴。
可我媽的退讓卻換來那貨的得寸進尺。
“對不起就有用了?我才買的衣服,迪奧的,三萬多呢,都給我碰臟了。“
實際上,真實情況跟他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我媽是個愛乾淨的人,我們家那尼龍袋子雖然用了好多年了,但是被我媽洗的乾乾淨淨,不說一塵不染,也差不多;就算碰到什麼人身上,根本就不可能碰臟誰。
而且這種剮蹭,也不可能帶來啥傷害。
不疼不癢的。
“同誌,我給你擦擦。”
位於我媽身後的我爸,將手往身上擦了擦,在做完這麼一個細節以後,就要上手幫那人打打身上的灰,也沒啥灰。
結果那哥們趕緊拉開跟我爸我媽之間的距離,甚至丟下一句“彆用你的臟爪子碰我。”
農村人,都帶著樣,天生便低人一等。
(不知道有坐過綠皮的沒有,如果坐過那種老式綠皮火車,應該會有印象,通常進城打工的農民工,都是那種大包小包,穿著打扮,說得好聽叫樸素,說的難聽叫老土。婦女呢,還會用毛巾包著頭。我爸我媽現在就是這裝扮。在國內,高鐵尚未流行之前,綠皮為主,通常這一類人隻要在火車站候車,一部分城裡人都會將距離拉的遠遠的,經過他們的時候,或者捏鼻子,或擺著手,好像這樣從農村出來的人身上有啥味似的!人與人之間的成見,就像是一座大山擺在那。哪怕農村出來的將自己收拾的乾乾淨淨,在這幫我估摸著流有小櫻花血脈的家夥眼中,也是肮臟的!)
如今。
在科努爾機場,我爸我媽就碰到了這種情況,而且更為糟糕。
那被我媽碰了一下的狗日的,都蹬鼻子上臉了。
馬勒戈壁的,張口還說華夏語,是他媽華夏的種嘛。
那男的身邊兩個妹紙,就這麼上上下下幫那男的打了一遍。
就在這時,那男的突然大叫一聲“你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