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這會,納迪丹古市已經不再安全。
也不知道哪來的一群貨搞得自殺式炸彈襲擊,已經讓納迪丹古市亂成了一鍋粥。在這個國家,是常年打仗沒錯,可是打仗跟恐襲還有不同。基本上,不管是正規軍出招,還是地方武裝出招,都會有所顧忌,交戰雙方會將戰場進行轉移到遠離居民區的地方。
而恐襲就沒有那麼多製約了,這種危害性才是最大的。
街道上車水馬龍,四散的人群正在逃命。
丹迪等人將我跟將軍圍得水泄不通,一個個正緊張的望向四周。
在這個時候,丹迪提議,讓我跟將軍先轉移到安全地區,也就是我們在納迪丹古市外的軍營。
這個提議得到了將軍的認可。
之後。
我們上了車,在丹迪跟城防軍的護衛下,向著納迪丹古市外而去。哪怕這會中和大街亂成一鍋粥,一個個都跟沒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但是因為有架有重機槍的卡車在前方開道,機槍手甚至扣動扳機對空氣掃射,威嚇過往逃命的人群;故此,哪怕街上亂哄哄的,我們離開納迪丹古市前進的道路也是暢行無阻。
也不知道那幫暗中搞破壞的家夥人手不夠,還是我們運氣好,離開納迪丹古市的路上,倒也順利,沒有發生什麼變故;直到我跟將軍被平安護送到我們在納迪丹古市外的軍營,丹迪一行人這才鬆了口氣。
這會,我們才算是真正的安全了。
在這裡,有我們一個團的兵力;不到四百人,人不算多,可也不少了。
要知道,我在剛認識塔隆將軍的時候,他手底下的兵力一共也就這點人;像其他地方小規模的地方武裝,兵力也就兩三百人,一兩百人。
危險已經遠去。
可直到這會,我的心跳仍然加快,似乎都能從嗓子眼蹦出來;仍然驚魂未定的我,從將軍那接過一杯水,漱了漱口,然後吐了出來。
媽的。
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這會,雖然我麵前沒有鏡子,但是我能感覺到,我的臉色隻怕都不是蒼白,而是蠟黃。
睜眼閉眼,麵前浮現的都是肉泥掛滿擋風玻璃的一幕,都是那癟了的眼珠子盯著我的一幕。
槽!
“去查,立刻去查,查清楚到底是誰搞的鬼,到底是怎麼回事。”
稍稍恢複心神,我下達了這麼一道指令。
將軍衝著丹迪擺了擺手,示意他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有人搞破壞,自然有人負責。
雖然丹迪他們忙活了一通,沒能有啥收獲,護衛長賈內德也回來了,按照他的說法,抓到了那逃跑的一個小黑,但是對方是個硬脾氣,自殺了;但是事後,阿拉集團發表聲明對這起事件負責。
這哪是負責。
這就是宣戰啊。
我料到老貝利那女婿阿拉,會有動作,可我沒想到此人會如此下三濫。
好歹也是阿黎博裡省三巨頭之一,坎迪的王者;在貝寧北部地區各地方武裝之中也是頗具實力的存在,竟然玩起如此下作手段。
這次遭遇,也算是給我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