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非洲出次差,軍閥滅頂之災!
“將軍,你這樣想也沒錯。”說到這,我話音一頓,話鋒一轉,“可有道是,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老貝利在納迪丹古的時候,是跟弗拉基米斯結下了不少梁子沒錯。可是,此一時彼一時,誰知道現在弗拉基米斯對老貝利是個什麼看法。而且阿拉集團兵力雄厚,弗拉基米斯會不會畏懼阿拉的強大。在我看來,對於弗拉基米斯來講,借道給阿拉集團甚至對他來講有大利。
阿拉集團是衝我們來的。雖然我們跟弗拉基米斯沒有什麼仇怨,但是弗拉基米斯一直覬覦納迪丹古。故此,會不會借著眼下的這股東風,玩起坐山觀虎鬥的把戲?對於阿拉集團,我也有所了解,從魯迪沙那裡也得知了一些他們的情況。
雖然在阿黎博裡省,阿拉是三巨頭之一,但是跟尼赫魯、拉馬的關係並不融洽。三方實力懸殊不大,故此,這次阿拉即便衝我方用兵,打下的地盤隻怕也沒有多餘的人手進行占領。一旦他在納迪丹古駐兵,那麼內部兵力定然不足,到時候尼赫魯以及拉馬會不會對阿拉用兵?
阿拉能夠在阿黎博裡省混的風生水起,應該不是個棒槌,肯定能夠想到這一點。既如此,如果他們退兵,就算沒能拿下我們,誰受益?“
我的一席話讓塔隆將軍茅塞頓開“你是說,弗拉基米斯對於我們也是個大威脅?”
“不光是弗拉基米斯,還有諾德,以及奧馬爾。這兩家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們雖然跟他們簽訂了友好兄弟同盟,但是盟約這東西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尤其是奧馬爾,咱們可是跟他有仇怨。你說,如果換做我們處於他們一方,會不會抓住這個機會落井下石?”
我的詢問將塔隆將軍問沉默了。
看似,我們經曆的是來自坎迪阿拉集團的威脅。
實際上,這隻是表麵威脅。
還有更深層次的威脅。
而這個威脅,來自奧馬爾,來自諾德,來自弗拉基米斯。
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已經不是我們跟阿拉集團作戰了。
不是我這個人杞人憂天,想得多;有時候,危險就擺在那,不去深入去想,真要等到它發生了,那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先不談這個,再回到弗拉基米斯會不會借道給阿拉這個問題上來吧。雖然對於弗拉基米斯來講,借道給阿拉集團有大利。可是,也有一害。”
當聽到我說有一害的時候。
塔隆將軍來了精神,哦了一聲,問道“這又怎麼講?”
“說到底,還是當基塔的地理問題。當基塔跟坎迪接壤。如果阿拉集團想要開疆拓土,對他來說,占領當基塔可比占領納迪丹古要有優勢。阿拉集團攻打我們,想要占領納迪丹古,中間還隔著當基塔,地盤上不連貫,這也就造成兵力方麵無法調動自如。而他要是占領當基塔,就不會有這方麵的麻煩。”
說到這,我還舉例說明,當初華夏春秋時期,晉國攻虢國,借道虞國,結果一石二鳥,順道將虞國給滅了。
“故此,弗拉基米斯要是借道給阿拉集團,危害就在這裡。也不知道弗拉基米斯能不能想到這點。”
我剛說到這。
塔隆將軍哼了一聲“就怕弗拉基米斯那個大棒槌想不到這一層。”
“他想不到,咱們可以提醒他啊。無論如何,在咱們將要跟阿拉集團展開的戰爭之中,不能讓弗拉基米斯、諾德、奧馬爾置身事外,至少不能讓弗拉基米斯置身事外。如果能夠成功拉攏到弗拉基米斯,對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跟他說清其中的利害關係,讓他也卷入其中,將會大大減輕咱們的壓力。所以,我想,趁著戰事未起,先接觸一下弗拉基米斯,然後通過弗拉基米斯瓦解奧馬爾以及諾德兩大威脅。在麵對即將到來的暴風雨,我是這樣安排的。一,以弗拉基米斯作為突破口,就算不能將他拖入我們跟阿拉集團戰爭的泥潭之中,也要讓他感受到其中的危機,至少不助紂為虐。二,讓弗拉基米斯知道我們的重要性,通過弗拉基米斯對諾德以及奧馬爾進行施壓,維持阿塔科拉省北部平衡,至少讓咱們在麵臨阿拉集團的戰爭之中,不會出現被奧馬爾以及諾德背刺的情況。三,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夠接觸到阿黎博裡省的尼赫魯與拉馬,通過運作,讓其對阿拉集團進行施壓。“
三步計劃,禦敵之策,這是我的構想。
當然了,這隻是大綱,具體步驟,我沒跟塔隆將軍明說。
因為,這會我跟他說的已經夠多了,塔隆將軍聽得雖然看似陶醉,但是也是一頭霧水,似懂非懂。
時間不等人。
誰知道阿拉集團準備好了沒有,什麼時候會打過來。
我們現在就是在跟時間賽跑。
不過,我估計,阿拉集團即便有這個心,也沒準備好。要不然,他也不會派些小熊孩子跑到納迪丹古製造混亂了。
雖然這手段有些下作,看似也給我們提了個醒;但是這麼做,有一個好處,釋放信號,釋放對我們動武的信號。
阿拉雖然不是阿塔科拉省本土勢力,可他的嶽父老貝利乃是曾經納迪丹古的王者,對於阿塔科拉省的情況門清。
恐襲製造騷亂,對於阿拉集團來講,固然有一弊,那就是給我們釋放了信號;但是更有一利,活躍了奧馬爾、諾德以及弗拉基米斯的心思。
無形之中,給予了我們更大的壓力,製造了更大的危機。
如果我們要是看不到這一層危機,那麼可真就陷入天大的麻煩之中了。
“既然軍師都已經考慮清楚,那就按照你說的來辦。”塔隆將軍給予了我絕對的信任,“軍師,幸好有你,你說,讓我該怎麼感謝你才好。”
將軍的深情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將軍,您看您這話說的不就見外了。咱們是兄弟,說什麼謝不謝的。另外,事不宜遲,我想即刻動身前往當基塔跟弗拉基米斯麵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