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富海聽到閨女這麼說,在旁邊壓著嗓音說她“元寶,怎麼和你媽說話的,我看你還是欠打吧。”
徐菲好不容易看到閨女了,也不在意這些細枝末節,她招招手“元寶,給媽媽說說,找對象了嗎,要是還沒找的話,媽媽給你介紹個門當戶對的,怎麼樣?”
尚梓姝一聽,臉色都變了,父母咋都一個德行。
下一刻,她連最喜歡吃的牛肉也不吃了,抬手打住了徐菲沒說完的話,她說“媽,你要是再提這個事,我可就走了啊。”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我就是圖個家裡清靜,和你們說說話,你怎麼和我爸一樣,一個勁的叨叨我找對象的事,說的我好像嫁不出去了一樣。”
徐菲眉頭往上一挑“咋著,你還想當一輩子女光棍啊,那可不行,咱尚家在全球來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打光棍算怎麼回事。”
“咳咳……”尚梓姝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給嗆的說不出話來,她媽可真彪。
母女倆說了一會兒話,徐菲又忍不住叨叨起來“你弟弟可真不是個東西,學了幾年醫學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元寶,咱家這些家業可就都指望你來繼承了。”
“媽,咱能不能彆再說這些話了,你們兩口子要實在花不完,大不了把錢給捐了算了,我天天躺錢堆裡,也花不完啊。”尚梓姝一臉的鬱悶。
她大小就不知道‘缺錢’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上學了以後,從小學開始,她就在寶菲小學開始了她的義務教育生涯,直至最後從寶菲大學畢業,她愣是不知道‘沒錢’是一種什麼體驗。
可就是這樣,她親爹想把寶菲集團轉給她,她親娘也想著把寶順物流轉給她,莫非她弟弟金寶那家夥是從垃圾堆裡撿回來的?
從一開始就不是親生的?
晚上,母女倆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尚富海則去了書房,一個人孤獨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數線條,他好無聊。
主臥裡,徐菲問她閨女“元寶,你給媽媽說實話,你真不知道你弟弟去哪裡了?”
“媽,我騙你乾嘛,再說我現在也巴不得抓緊找到那個臭小子,把他給揪回來繼承寶菲集團,還有你的寶順物流也給我弟弟吧,可彆給我留著了,我要是真想賺錢,就和你們二位一樣,我自己創業去。”尚梓姝一副我很不屑繼承這些財產的模樣。
把徐菲給逗笑了。
“你們姐弟倆,沒一個讓我省心的。”徐菲睡覺前無奈的歎了口氣。
……
與此同時,在濟城的某家醫院裡,尚清遠剛剛給一名受了皮外傷的病人處理完傷口,最後縫了四針,全部處理完後,他還叮囑病人回去後好好休養,按時吃藥,不能沾水。
“清遠,你忙完了吧,該下班了。”急診室門口過來一位穿著素色長裙的年輕女孩,一米七左右,她是這家醫院的護士,叫何淑琴。
“淑琴你再等我一會兒,外邊還有個病人等著處理,忙完就走。”尚清遠說道。
女孩一聽,不無埋怨的撅著嘴“怎麼還有啊,這都快六點了,你應該下班了。”
“好了淑琴,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個了,病人已經等著了,我給他處理完就走。”尚清遠再三保證。
何淑琴有點悶悶不樂的說“那行吧,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你給我說一下。”
“安啦,你就在旁邊等我一會兒,給我五分鐘!”尚清遠用手比劃了一個‘ok’的老套手勢,偏偏何淑琴就吃他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