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仁科盛政派來使者求援,馬場信春直接拒絕了,真田幸隆還在原地方,仁科家暫時沒有危險。
既然他沒有危險,那他就不能輕易出城,免得中了敵軍的計策。
仁科家的使者帶著馬場信春的回信,回到了森城。
仁科盛政得知馬場信春要他繼續等待,絲毫沒有出兵的意思,頓時急不可耐,便去找仁科盛國。
仁科盛國看了馬場信春的回信,皺眉道“馬場信春不敢輕動,肯定是得到了武田様的指令。”
仁科盛政皺眉道“那我們怎麼辦?森城隻有兩千多士卒,真田家那邊可是六千啊。”
仁科盛國抬頭道“其餘各家呢?”
仁科盛政搖頭道“來的兵馬都不多,他們說有小笠原家的探子出現,他們也需要防守,能夠支援的兵馬有限。”
仁科盛國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去布置好防務吧。”
仁科盛國打算寫封信給武田晴信,隻有他鬆口幫忙才行。
這時候,禰津信政探得仁科家第二次向深誌城求援再度被馬場信春拒絕,頓時大喜。
他當即讓手下告訴小岩嶽圖書轉道攻打森城,同時他還派春原若狹守率領一個備隊前去增援。
而真田幸隆則領大部分部隊南下,越過刈穀原城和塔之原城,向深誌城逼近。
而馬場信春在看到前方烽火塔升起的煙,得知了大概的敵軍數量,然後他寫下書信讓人送回小縣郡。
就在馬場信春以為真田幸隆的軍隊要攻打深誌城的時候,真田幸隆早已經派出最精銳的馬隊離開了。
這一切都是做給彆人看的。
森城的仁科家以為真田幸隆的六千大軍是要攻打深誌城,一時間放鬆了不少。
對於小岩嶽圖書那邊,他率領了四百軍勢,加上春原若狹守五百軍勢,連一千人都沒有湊齊就來攻打森城。
仁科盛政豈能讓小岩嶽圖書如此放肆,於是派出使番告訴小岩嶽圖書,兩軍在平野上交戰。
小岩嶽圖書讓使者回去了,他偏頭看向春原若狹守道“真的要打嗎?”
春原若狹守笑道“必須打,小岩嶽殿不用害怕,到時候勝利的一定會是我們。”
小岩嶽圖書一看春原若狹守如此自信,心中放鬆不少,在第二天,他們如約而至,與仁科家兩千軍勢在森城一裡外的平野對陣。
仁科家一點也不客氣,在自家軍陣列穩之後,就令前鋒部隊出擊。
春原若狹守讓小岩嶽圖書率領隊伍壓陣,自己領五百軍勢進攻仁科家的先鋒隊。
仁科盛政看著遠處的六文錢家紋,笑道“就這麼點人突擊我方軍陣,送死嗎?哈哈哈!”
家臣們連連說道“主公,他們肯定是昏了頭了!”
“或許他們以為打贏了一次武田家就覺得自己所向披靡了!”
“哈哈哈,讓本家的武士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果不其然,交戰一開始,春原若狹守所在的備隊就陷入了危機。
小岩嶽圖書這邊就有人說道“主公,這樣下去不行啊,參戰吧!”
小岩嶽圖書皺眉道“再等等!”
就在這時,觀戰的仁科盛政傻眼了,原來是遠處揚起一片灰塵,樹林中的飛鳥都紛紛飛上了天空。
有人驚叫道“是哪方的軍勢?”
“難道是武田家的騎兵前來救援嗎?”
“不可能,真田幸隆正在攻打深誌城,馬場様怎麼還會分兵…”
這一下大家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很快,騎兵出現了,打著的是小笠原家的家紋,信方自從成為小笠原家的婿養子,就用了小笠原家的家紋。
自己創造的上田家家紋也在使用。
小岩嶽圖書看到小笠原家紋,興奮的大吼道“哈哈哈!看那,前頭打頭陣的可是小笠原家的流鏑馬隊!”
話音一落,馬隊已經衝了過來,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衝向了戰場。
仁科盛政這時才急忙讓後備隊上前阻止。
畢竟隻有不到三百的騎兵,他還可以打一打。
然而事實很殘酷,馬隊衝向仁科家的後備隊,一輪齊射打的陣仗散亂,一輪鐵炮嚇得仁科家士氣儘喪。
緊接著後麵的騎馬武士一個衝鋒,就把後備隊打垮了。
仁科家的家臣一看事不可為,連忙拉著仁科盛政就往森城跑。
仁科盛政欲哭無淚,一路上直呼仁科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