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姬連忙走到隔壁門外,敲門道“貴客,奴婢可以進去了嗎?”
禰津勝直抱著女姬,閉著眼睛道“進來吧。”
那女姬開門走了進去,把房間裡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說道“貴客,外麵的佐佐様有事找您,貴客要見一下嗎?”
禰津勝直悠然道“雖然前兩天我還有些生氣,不過佐佐様這次找的女姬不錯,給我穿衣吧。”
躺在禰津勝直身邊的女姬立馬起身為禰津勝直穿衣,看的禰津勝直興奮不已,不過他知道現在正事要緊。
禰津勝直穿好衣服後,就精神抖擻的走出房間,便看到佐佐成政和丹羽長秀在一旁等候,同時還有一個紅著臉的陌生武士。
他什麼都不管,拍著自己的肚皮道“哈哈,佐佐様真是好眼光,這女姬我在下要贖走,可否啊?”
佐佐成政連忙點頭道“這哪需要禰津様破費?等會就送到禰津様暫居的府上。”
禰津勝直拍拍佐佐成政的肩膀,笑道“哈哈哈,好!啊呀,這都運動了一會兒,可餓了,佐佐様,我們先去吃東西吧。”
一旁的毛利新助立馬就要衝到禰津勝直的麵前,卻被丹羽長秀阻止道“彆壞事!”
毛利新助本就臉紅,現在氣的更加臉紅了。
禰津勝直看到了這些小動作,但是他都沒管,直接就下樓梯叫喊著肚子餓要吃東西,這分明就是報複信長。
佐佐成政他們也不敢反駁,要是惹惱了禰津勝直,破壞了信長的計劃,他們可就慘了。
禰津勝直吃飯就花了半個時辰,吃飽喝足之後,也沒有動身,而是休息了一刻鐘才慢悠悠離開酒館,前往清州城。
信長早就穿好了正式的衣服,頭發也梳得一絲不苟,他對於禰津勝直的姍姍來遲並沒有生氣。
等到禰津勝直進入殿內,拜見他的時候,也是一副溫和的態度。
織田信長對禰津勝直說道“禰津様,實在抱歉,在下因為家中事務繁忙,沒有好好招待禰津様,真是怠慢了。”
禰津勝直笑道“啊,還行吧,主公對此事並不是很在意的,想要給主公送去女兒的很多的,這樣的事情主公早已經習慣了,所以在下也是隨意行事的。”
織田信長連忙說道“像小笠原殿這樣的大人物,事務繁忙,自然不太在意,不過畢竟是要侍奉小笠原殿的女人,在下豈敢怠慢呢?
在下的姐姐阿犬還是妙齡,而且相貌美麗,哪怕是在下的妹妹,也已經凸顯美人氣質了。在下相信小笠原殿一定會滿意的,到時候就連禰津様也會被小笠原殿誇獎的。”
禰津勝直倒是聽說了,阿犬公主和阿市公主兩人的樣貌是上等的,特彆是阿市公主的樣貌更受人推崇。
他點頭道“哦,那可就承織田様的吉言了。織田様,既然您願意將令姐妹嫁給我家主公,那婚事的日子得到主公上洛回來才能確定了。”
織田信長連忙點頭道“哈哈哈,那是自然,現在自然是讓小笠原殿國事為重。”
禰津勝直點頭道“關於尾張的事情,上四郡是織田家越權了,至於織田様的主家以下犯下,主公一定會請幕府製裁的。”
織田信長聽到這話,臉色僵硬了些,他問道“小笠原殿是要進入尾張了嗎?”
禰津勝直搖頭道“當然不是,這隻是維護幕府法製,斯波氏才是尾張國守護,你們織田家隻是守護代。切記,以下克上是大罪!
美濃的齋藤利政就是織田様的嶽父吧,不要忘了他的下場,以下克上,不認錯,不珍惜主公給的機會,結果呢?織田様知道與主公聯姻,便是一個聰明人,該怎麼選擇,織田様自己思慮吧。”
織田信長看了一眼禰津勝直,隨後看著門外,過了片刻,他才說道“在下記住了。那麼上四郡是要?”
禰津勝直直接說道“上四郡自然是交給斯波氏了,他是一國守護,怎能沒有自己的領地呢?”
織田信長有些疑惑,不過他並不覺得義長會把上四郡白白的交給斯波義統。
信長想的沒錯,義長十分眼熱尾張,但是他沒有打尾張守護的主意,畢竟他已經是三國守護了,再多要的話會被幕府抵製的。
如此還不如扶持斯波氏,到時候再安排一部分家臣道斯波義統麾下,占據一個尾張港口發展水軍。
這塊飛地的安危,義長有些擔憂,但是他有美濃可以直接威脅尾張,誰敢打主意就得掂量掂量他義長懸在尾張頭上的這把刀!
尾張形成三個勢力,斯波氏、織田信長和他義長的水軍。
不過這樣的話,義長就和今川義元對上了,不過義長也是債多了不愁,反正和今川義元的關係也不好。
織田信長這邊和禰津勝直談妥了事情,就禮送禰津勝直離開了。
對於禰津勝直的警告,他還是深以為然的,畢竟他的實力太弱小了,若是他已經整合了尾張,或許還可以一戰,現在連下四郡都沒有搞定,想都彆想了。
與他一樣憋悶的還有今川義元。
今川義元原本是想看上杉政虎和義長的笑話,現在得到幕府傳來的捷報,今川義元氣的把捷報丟地上。
他怒道“三好長慶這麼廢物的嘛?七千人守著一座城,被小笠原三千人拿下,這是豬啊!這份榮耀應該屬於我義元的!結果被義長那山中野猴子搶走了!”
一旁的壽桂尼老夫人看到今川義元失態的模樣,連忙說道“義元殿我兒,慶祝你自己的儀態,不要因為這點事情大呼小叫。”
今川義元舒了一口氣,他坐好道“事情很緊急,小笠原義長和上杉政虎上洛成功,那我該如何自處?”
一旁的太原雪齋也說道“確實不能讓他們上洛成功,而且尾張的織田與小笠原之間好像有聯係。
再說上杉政虎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