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閉嘴吧。
萩原研二訕訕笑著。陣平醬啊,要是你知道柏一色小朋友口中的,名叫“豐”的表姐很有可能是大豐組的重要人物,或許你就不會說這句話了。
可惜,萩原研二不想得罪大豐組,也不想與柏一色交惡。
萩原研二在心中暗自發誓所以對不起了陣平醬!我暫時還要隱瞞你一陣子!但是一旦shiro醬同意,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
與此同時,在警視廳本部,審訊用的會議室內。
兩名警官的對麵,是沉默著的三名犯罪嫌疑人。
被陸上遊從大阪帶到東京的三名嫌疑人中,兩位出身宮城組的人麵麵相覷,和被害人佐藤光明曾共事一段時間的北川組成員則毫無動靜。
死寂的會議室裡,隻能聽到自己錯亂的心跳聲。
似乎是有些受不了這種氣氛,宮城組的那個身形比較嬌小的男人正準備說些什麼緩解一下,他才張了張嘴,就聽到了一貫最為沉默的那個人突然說話了。
川口岬季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剛才從內田憐士嘴裡說出來的話。
然而那句話過於清晰,完全沒法隻當作是聽錯了。
內田憐士堂堂正正地,對著兩名警察大聲說出了自己的罪狀。
“是的,將佐藤光明殺害,拋屍、把他的頭做成石膏像的人,就是我。”
川口岬季還沒來得及說話,離內田憐士更近的橫山禮一先忍不住了,他站起來,揪著內田的領子狠狠搖晃。
“憐士!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根本就沒有殺人,為什麼要認罪!”
麵色蒼白的內田憐士完全不回答橫山禮一的問話,隻是僵硬地重複著“是我殺了佐藤光明,是我殺了他。”
一之瀨和泉手持電擊警棍,上前阻止橫山過於激動的動作,座位上一動不動的陸上遊則合上手中的書再打開,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合心意的東西,陸上遊皺著眉,抬眼看眼前的三人。
這三人關係很好,有可能互相包庇。
川口岬季,他應該是對整件事的參與度最低的一個人,在警方估計的案發時間有比較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橫山禮一,和川口岬季同樣有不在場證明,但他大概率是知道了什麼信息,卻向警方隱瞞了;
內田憐士,自稱是殺害佐藤光明的犯人,雖然隻有他的行蹤最不明確,還找到了他的殺人動機,但是,在那家美術館各處都還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這個案子也太多難以理解的地方了吧?!
陸上遊狠狠地捏了自己的後頸一下。
真是頭疼。
還有!這個漫畫更新得怎麼這麼慢!
陸上遊又一次把手中的書合起來再重新打開——這一次,他總算是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像是將散落的珠串串連起來,他有些眉目了。
“內田憐士,你坦白交待吧,你不可能是犯人!”
他這樣說道。
書桌上,在陸上遊打開的漫畫的最新一頁,上麵畫著一間病房。病房的一側,是一張在患者信息處寫著“相見驅”的空著的病床,但是另一側的病床上,有一個滿頭大汗、突然驚醒的女孩。
那個女孩所在的漫畫格子裡,有一個大大的心理活動對話框,對話框之中用的字體是帶著速度線的震撼字體。
女孩的內心想法在漫畫上表露無遺。
“我想起來了,那個向我開槍的、黑衣服的人,被另一個人叫作‘百加得大人’!我得快點告訴哥哥——”。
而這個女孩的人物簡介框,寫著她的詳細信息。
柏知由來(10歲)
hakuchiyuki
帝丹小學的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