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組的小少爺,原來心裡最信任的人是叫這個名字啊。”
“唔。”
“不過,haku(柏)……這是什麼小動物會起的名字嗎?”
在窗台邊緣站著的男子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的左眼部分有蜘蛛形狀的紋身。這個特征象征著他在組織裡擁有的、蜘蛛\sider的代號。
他輕巧地摘掉自己頭上戴著的,帶有紅外感應功能的頭盔,暗自感歎。
這人看著像軟腳蝦,卻硬撐了好幾天,真是出乎意料。
“他還真能撐,在多重幻術的作用之下還能熬到這個點的人可不多啊。不過,接下來這個才是重中之重。”
如果有熟悉魔術表演的人來看,就會發現這個人長著一張經常出現在演出現場的臉——他也正是世界著名幻術師古納·馮·高德伯格二世,隻不過他在裡世界也享有一席之地。
蜘蛛沒有摘掉手套,直接伸手去撐開暈倒的畔柳剛士的眼皮。
兩隻眼睛都是淺黃綠色的。
他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長條形的手電筒,撥到了圖標是眼睛的檔位。
手電筒裡不詳的紅光照到畔柳的雙眼眼球,卻沒有任何異變。
“這個果然也不是嗎?這可太難找了。”
蜘蛛一打響指,周圍異常的環境都消失了。
“那我就期待著了——你究竟還能帶給我什麼驚喜呢?”
上午九點的陽光,照在了仰麵睡著的畔柳剛士的臉上。他眉頭舒展,像是做了一個美夢。
——
避開了醫院裡一堆亂七八糟的手續和檢查流程,柏一色一行人用最快速度趕到了三丁目。
西瓜桑的頭發顏色總是在棕色係和綠色係之間來回變化,而現在那顆腦袋就是綠色的。
他撓撓綠色的腦袋,“剛士桑那樣的人真的會和汪醬搶狗糧嗎?他不會是被什麼病菌侵染了大腦了吧?”
瀧花清見擔憂。
“對人類的血腦屏障有點信心吧。他一直都很健康,說不定是受了驚嚇呢?”
柏一色踏上最後一層台階。
“這裡是最適合的地方。剛才店裡的監聽聽到了很奇怪的雜音,基本可以確認有敵人了。你們拿好東西,記得都換成麻醉彈頭。”
桃子桑和西瓜桑都架好了狙擊槍,對著畔柳剛士所在的狗窩挑選合適的瞄準角度。
感謝豐收雀莊的生意越做越大,這次才能通過雀莊內部的密道到達這個埋伏點。
突然增強的電流聲在幾人的耳機裡響起,有一個清脆的響指音突兀地出現,然後電流聲消失了。
那我就期待著了——你究竟還能帶給我什麼驚喜呢?
桃子桑語速飛快,“狙擊鏡裡沒有陌生人,但是周圍有點奇怪的扭曲感,要射擊嗎?”
西瓜桑手指微動,“在窗台上,有細微的光折射異常。”
柏一色手機裡的三丁目監控視頻十分清晰,記錄下了某個奇怪的形狀。
他點頭。“開槍吧。”
同時射出了兩枚子彈,卻在空中頓住,然後落到了地上。
“啊。”
破空聲出現,卻是遠離。
“被那家夥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