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女裝大佬逆襲記!
她才出國一個月而已,男人的感情可以變得這麼快嗎?前有溫文,後有季明,說分手就分手,說訂婚就訂婚,兩個男人都不想要她了。
看著痛苦的安瀾,季明說道“在你出國後,我就做了選擇。”即便是被迫的,但他已經接受了。
安瀾非常痛苦,聲音有些尖銳,“你不愛她。”
季明點頭,“我現在是不愛她,但我也不會傷害她。奶奶讓我跟她訂婚,本來就存了利用她父親為我鋪路的心思,我已經借勢了,就不會辜負她。
現在她是我的未婚妻,未來也會是我的妻子,我對她也很愧疚,不愛,不是我傷害她的理由。”
曾經季明也是一個根正苗紅的警察,雖然不講武德搶過一次彆人的未婚妻,但在經曆了愛情的慘痛教訓之後,他沒法打著不愛的旗號,去傷害他未來的妻子。
未婚妻給了他幫助,也沒有做錯事,即便不愛,也不能因為自己心裡有人的緣故,受委屈。
安瀾無法接受季明的說辭,一天之內她被兩個男人同時拋棄了,這讓她無比難受,痛苦,“你現在說不想傷害無辜的人了,那你為什麼要來招惹我?你從一開始就想拋棄我,選擇季家,你根本不愛我。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要我怎麼辦,我失去了一切……”
安瀾情緒完全失控,她真的繃不住了,之前兩個男人,都是一副非她不可的樣子,折騰來折騰去,他們都回到了各自的人生軌道上。
季明成了季家繼承人,有了門當戶對的未婚妻,一個完美無瑕的人。溫文說分手就分手,滿世界的跑去旅遊,就是不願意見她。
回國半年時間不到,兩個男人都好好的,他們的生活和人生都沒有任何變化,隻要自己被碾落成泥,變成了一個笑話。
季明看著激動,不斷質問他的安瀾,麵容扭曲,言語尖酸刻薄。人生氣的時候,真的很醜。他既心疼,又無力,記憶中倔強又善良的女孩,變成了這樣。
其實,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的現在,季明跟安瀾在一起接觸的時間都很短很短,加起來還沒有一年的時間,他們卻愛得這麼辛苦,這麼痛。
溫文才是陪伴安瀾最久的人,季明很不解,溫文真的都不管她了嗎,十年的感情就這麼放下了,這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也一直覺得是不可能的事。
沈君“……”
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安瀾把溫文當冤大頭,季明也把溫文當冤大頭,為什麼季明不當冤大頭,是因為不夠愛嗎?
真的絕了,男配的命也是命啊,天天叫人為愛哐哐撞大牆,是個人都頂不住。更何況,他水泥封心,斷情絕愛,怎麼可能讓安瀾一渣再渣。
安瀾發泄了一通之後,喃喃問道“難道你這輩子都要跟一個不愛的人過嗎?”
季明繼續點頭,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我的妻子是一個好女人,以後會是一個好妻子,好媽媽,我會有完整的一生。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安瀾出國後,他每天都痛不欲生,但現在熬過來了,就覺得,為愛抵抗全世界太難,太痛苦了,平淡的日子才是最好的。如果安瀾當時給他多一點信任和時間,他們是有機會在一起的。
季明每天跟一群老狐狸周旋,看各種文件,做什麼決定都有人質疑,整個人走路都是飄的,腦子完全不夠用。做這些不喜歡做的事,還要提防著季淮使陰招,為的就是跟安瀾在一起,接受所有人的祝福,給她更好的生活,所以每分每秒都在熬著。
可安瀾率先放棄了,他們現在已經沒辦法在一起了。
沈君“……”
合著你成為一個優秀的企業家,合格的家族繼承人,還要男配犧牲,幫你養老婆唄?
安瀾六神無主,嗚嗚的哭起來,“那我怎麼辦,季明,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你有一個完整的人生,那我呢,我又該怎麼過完這輩子?”
季明歎了口氣,“安瀾,我給你銀行卡裡打了一筆錢,希望這些錢,能讓你日子過得好一些。對不起,安瀾,我想我們以後彆再見了。”
安瀾看著季明,發出了哀戚的笑聲,眼淚再次模糊了視線,在嘗過了生活的苦之後,她沒有勇氣像十年前一樣,義正言辭的拒絕季明用金錢買斷他們之間的過往。因為,現在再沒有一個溫文會成為她的救贖了。
季明看著愣愣的安瀾,微微頷首後起身就走了,他還約了未婚妻吃晚飯。
季明在路上買了一束花,到餐廳的時候,未婚妻已經坐在餐桌旁了,旁邊還有季淮,兩人談笑風生。在朦朧的燈光下,未婚妻的渾身散發著一層淡淡的光澤,很漂亮,很美好,微微一笑儘顯優雅。
季明走近餐桌,季淮也剛好發現了他,起身露出了一貫溫和大方的笑容,“哥哥,我今晚恰好約了朋友一起在這裡吃飯,剛才見嫂子一個人在這邊,我就過來陪她說說話。你來了就好,我先走了。”
季明朝他微微點頭,“麻煩你了。”
季淮離開後,未婚妻對著他溫柔一笑,“這是你特意給我買的花嗎?”
季明坐下之後點頭,“嗯,在路上看到了一家花店,我想如果給你買一束花,你應該會很開心的。”
未婚妻低頭嗅了一下,嬌羞一笑,眼睛發亮的看著他說“這花我很喜歡。”
“你喜歡就好,你等很久了嗎?”季明問道。
未婚妻搖搖頭,抱著花說“沒有,剛到一會兒。季淮告訴我,你有事去見彆人了。”
季明先是讓人上餐,然後看著她說“剛才去見了一個以前的朋友,所以來晚了。”
未婚妻柔柔一笑,“沒關係,因為這束花,我原諒你的遲到。”
“季淮,他沒跟你說什麼其他的事吧?”季明問道。
未婚妻搖搖頭,莞爾一笑,“他跟我說了一些你以前的事,告訴我,可以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