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妳回廈門,一樣可以來藍居找我。”韓笙接著補充一句。
藍居?說到藍居,我突然想到,我竟然忘記問韓笙為什麼他前幾天消失了呢?
“說了這麼說,那你呢?前陣子出院後,為什麼出現又消失?”換我開始追問韓笙了。
“有嗎?我有消失嗎?妳在作夢嗎?”韓笙笑而不答。
“厚!你又打太極拳了。”我有點不爽接著說“算了,不說就算了吧。”
“好啦,彆嘟嘴了。這眉頭還皺得這麼深,快變成老太婆了!”韓笙看著我笑了出來。
“你這個小氣鬼,本姑娘才不跟你計較!。”
我隱約感覺到,這陣子相處下來,瞎貓應該對我是有好感的,如果之前那些事情不是開玩笑的話……
當然,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還記得出院後,第一次見到瞎貓,瞎貓對我說的話。
『沒見到妳的這幾天,每天躺在醫院床上回憶著這些我們認識以來的總總,我總感到身邊少了什麼似的,我的心清楚的告訴我說,它真的很想妳。』
還有藍居裡,訴情裡的『問心』及『待覆』。
這兩天看瞎貓的表現,似乎這些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絕口不提。
當然我也不好主動再談那些,畢竟我們相識不久,或許隻是開玩笑,也可能會錯意了。
但我也不否認,我對瞎貓也挺有好感的,僅僅止於好感。
怎麼說呢?
在瞎貓麵前可以很輕鬆,很自由,想說什麼,想做什麼都不用偽裝。我可以生氣,可以不理人,可以大哭,可以大笑。完全沒有任何拘束,我一丁點也不用擔心,他會不會對我的無理取鬨行為有任何的不愉悅。
我從沒有想過,離開舒適圈後,一個陌生的環境,一個陌生的人,可以讓我這麼的放鬆,還有安心。
不過他的痞樣一發作,實在讓我不敢領教。
作為一個哥兒們,給上瞎貓99分真不為過。
“想什麼?這麼入神,小雲兒又飄哪啦。?”韓笙盯著我瞧。
“沒……沒什麼。”我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拉,有機會再跟妳說說藍居的事情。”韓笙看著我的窘樣笑了一下。
“你說的哦!打勾勾,說謊鼻子會變長。”我拉了瞎貓的手過來,打了個勾。
“哈哈,這是你第二次詛咒我的鼻子,它是招誰惹誰啦。”瞎貓大笑。
#~#~#~#~#~
接下來的三天我們還是一樣到處跑,到處收集資料,勘查市場。
不同的是韓笙不敢讓我再吃辣的,來到重慶當地,要找不辣的食物喂食,也真是辛苦他了。
就連預定三峽郵輪到宜昌時,他甚至和旅行社的櫃台小姐詢問了老半天,有關遊輪上的夥食問題,反複再三確定,船上三餐是buffet的方式可以任供選擇,瞎貓才安心下定。
退房後,瞎貓特地跑去買了麻花。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第一天抵達,晚上逛街時,我看到路上幾間麻花店麵,隨口跟他提了我想吃。
“一次滿足全部要求!”登船前,在朝天門廣場上,瞎貓遞給我一整袋不同口味的麻花。
挫賽!這麼多是要吃到什麼時候?男人的瘋狂購買欲也太恐怖了吧!這太不理性了。
“先生,你瘋了嗎?”接下那一袋麻花,我嚇了一跳。
“我哪知道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