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開在心上!
整個換藥過程,她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她的人就和她手上的溫度一樣,冰冰的,涼涼的,但是卻不冷。
換完藥後,她把垃圾都收拾好,把東西放進她的收納箱中,幫我把衣服穿好,就先出去了。
“你在這裡做什麼?”門外,我聽見了她問某人的問題。
我快步走出一看。
白浮·拉迪絲。
看見我,她不屑的笑笑,走了。
折雪跟在她身後。
還好我和折雪什麼都沒有說。
看見我和折雪一起下來,閆懷言立刻二朗腿一放,自沙發裡站起,來到我麵前,牽著我,坐到他身邊。
“嗯哼,連記號都留下了,你們這是怕我這個單身狗沒糧食吃是吧?”司馬端看著我的脖子,二朗腿一晃一晃的,吊二朗當的說著。
“你也可以不看。”折雪睨了司馬端一眼。
“那麼醒目,我又不是瞎子。”司觀端抗議。
“那就當啞吧。”
“……”敢做還不讓說了。司馬端無語凝噎。
順著他的視線,我摸著我的脖子。
“就這樣,彆遮。他要羨慕,就趕緊找一個去。”閆懷言拉著我的手,放到他的唇邊,毫不顧忌的親著。
“得,我這個單身狗加電燈泡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要不然,先撐死先爆掉的那個絕對是我。冥修,你吃飯沒?要是沒吃,就和我一起去,我隻吃飯,不吃狗糧,鹽味太足,會齁死我的。”司馬端從沙發裡站起來,隻和冥修說話,看都沒看白浮·拉迪絲一眼。
冥修看了我一眼,牽著白浮·拉迪絲,跟在司馬端身後,離開了。
“人類,你要小心那個女人,我那天看見她跟那隻鬼在一起,他們說了很久的話,我不敢靠的太近,沒聽到他們說了什麼。隻是隱隱約約聽到她說什麼她好像認識一個陰女子,會把她帶過去之類的,然後她還要那隻鬼履行答應她的條件。”小妖怪出現在客廳,擔心的看著我,說道。
白浮·拉迪絲認識陰女子?
她才覺醒多久?
她不是聖靈族的靈女嗎?
條件?
她要那隻鬼幫她做什麼?
“彆擔心,她跳不出我手掌心的。她要是敢傷害你,我說到做到,絕對會讓她整個聖靈族陪葬。”閆懷言在我唇上啄了一下,說道。
也對。
他可是堂堂的閻王。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他辦不到的事情。
“不過冰兒,我覺得你應該試試,看看能不能重新把靈力聚集起來。”
我把我昨天晚上想要提起靈力,幫小妖怪解咒,以及前幾次失敗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看著我的手心,凝眉,沉思著。
“有什麼不對嗎?”
“沒,讓我再想想。”
夜色降下,黑白無常出來,閆懷言在千叮嚀萬囑附他們,要他們一定要好好保護我後,才和前來接他的司馬端還有冥修和白浮·拉迪絲一起坐上車子,走了。
黑白無常全神戒備的守在門口。
我無聊的翻著電視。
林家棟那隻小鬼和小妖怪玩在一起。
“哈哈雖然不是陰女子,但是卻比陰女子還有用,看來那個女人沒有騙我,這次的東西不錯,不錯,不錯~”突然,一個聲音在客廳中響起。
我轉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紅衣,批著長發,眉心點著花鈿的男鬼正翹著他的二朗腿,坐在另外一張沙發裡,笑看著我。
小妖怪躲到我身後。
林家棟回了玉佩。
我看著這隻紅衣男鬼。
他是怎麼進來的。
又什麼時候進來的。
彆墅門口,有司馬端設下的陣法。
客廳門口,有黑白無常守在那裡。
在這樣嚴密的防範下,它竟然還能出現在這裡。
陰女子……
我想到了今天小妖怪的話。
是白浮·拉迪絲!
是她!
一定是她!
錯不了!
今天進來過彆墅的人,除了司馬端和冥修外,就隻有白浮·拉迪絲一個!
她可是恨我恨到千方百計都要殺了我!
“你最好彆驚動門口的黑白無常,否則,我會讓他們灰飛煙滅。堂堂閻王居然也有中計的時候,就和當年一樣,還真是稀奇。”紅衣鬼拍著巴掌。
和當年一樣?聽著他的話,我想到了被關在第三平衡空間裡的閆懷言,被他自己的結界包裹起來的樣子,還有那天在他的寢宮時,他抱著我,埋在我頸間,說過的那些話。
“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他會娶你是因為你長的和他認識的一個人太像了,他覺得他對不起她,虧欠了她。嗯~現在仔細一看,你和那個女人長的一點都不像,不僅長的不像,而且還連魂魄的味道都不同。和那個女人比起來,你的靈魂要比她乾淨美味的多了,那個女人長得是漂亮,但是她的靈魂太臟了……”紅衣鬼以我來不及躲開的速度出現在我麵前,用他那隻慘白冰涼沒有溫度的手握住我的下巴,還一邊用他的鼻子在我身上輕嗅著,一邊說著。
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是來自靈魂深處的那種極不舒服。
就像是有人把手伸進我的靈魂裡,在尋找著什麼東西一樣。
不痛。
但就是不舒服。
“不準碰這個人類!”一記妖力從我身後發出,是小妖怪。
我想要阻止,可是來不及了。
紅衣鬼一掌拍在小妖怪的頭頂上,小妖怪連抽搐都沒抽搐一下,就魂飛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