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女帝不純良!
司徒雪醒來後,季千言都在身旁小心嗬護著。她有些享受著這樣的時光。越是在乎,對雲錦喬的恨意越深。
因為有了季千言無微不至的照顧,短短休養了幾日,氣色很快轉了過來,隻是長時間不活動筋骨,腿腳還有些不便。
她聽季千言描述了近一年發生的事情,心底計劃著。主動提議要親自感謝一下雲錦喬等人,得到季千言的默許,她開始籌備送給她的“大禮”。
雲奕辰因對季千言和司徒雪兩人心存疑慮,期間也去了趟天香閣。他翻閱著各據點傳送回來的情報,心緒不寧。回去便囑咐雲錦喬不日回程,雲錦喬追問原因,他將關於季千言的消息告訴了她
“季將軍一家都是支持先帝登基的,後季老將軍及季千言的養父被當今皇上所害。而二伯也是被他設計成殘廢,為的就是斷了禍害,為之後的逼宮做打算,至於季千言,因在邊關,又少時與他有過交情,便放過一馬。
這消息有些來的莫名且疑點重重。必是有幕後黑手操控,鳳瀾如今乃是非之地,作為他國的人,還是早些離去,勿參渾水。”
雲錦喬讚同,雖然生於皇家,見慣了血雨腥風,但畢竟是他國的事,不便插手。二人欲前往告彆。
季千言得知二人即將返程,即設宴送彆以表感謝之情。
晚宴。
司徒雪淡定的走到雲錦喬及雲奕辰身邊,屈膝向兩人行了禮。然後在季千言身邊的空位坐了下來。儼然一副女主的架勢。
徐伯有些不悅,但見季千言未曾開口,便忍住不發。
季千言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雲錦喬的身上,司徒雪見狀,心中嫉妒,便開口道“一直流傳安慶女帝貌若天仙,國師博學通今。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她羞答答的主動為季千言斟酒,偶爾會有些身體的觸碰。
一旁的暗七心裡打鼓,主子一向清心寡欲,要不是礙於情麵,早被橫切八塊丟出去了吧!不禁替她捏把汗。
“雪兒姑娘,你與夜王青梅竹馬,郎才女貌,金童玉女般,才是人人羨慕的對象。”雲錦喬溫婉的笑了笑。
“謝謝女帝!”她嬌羞的低下頭,“師兄曾經的確說過會照顧我一輩子的……”
季千言輕啟薄唇,糾正道,“師恩如山,我一直把雪兒當作親妹妹般。”
司徒雪聞言,垂下頭不語。
國師嘴邊噙了笑容,拿起酒杯抿了抿,“好酒……,看來夜王也是懂酒之人!”
“如若雲兄喜歡,稍後我便讓人在窖裡再取幾壇,當作送彆之禮。”
“那便先行謝過夜王了!作為回禮,我與錦兒不日即將完婚,到時還請夜王賞臉,品鑒一下我們安慶的美酒。”說完,他將杯中酒一飲而儘,以示儘興。
季千言徹底黑了臉,剛想說些什麼。
奶娘抱著嬰兒匆匆的跑了進來,“陛下,小皇子他有些哭鬨不止。想必是離不了娘親,您快看看!……”
雲錦喬起身接過孩子,熟練的哄著,果真在母親的懷中安分不少,片刻便安然入睡。
季千言看著母子倆,心中的柔軟被觸動,眸中儘顯溫柔,“我可以看看孩子嗎?”他話語一頓,緩緩道,“本王隻是喜歡孩子。”
雲錦喬抬頭,綻開一抹笑容,隨口脫出,“那便早日成婚吧!看的出雪兒姑娘對你一往情深,或許還能趕得上定個娃娃親。”
廳中有些詭異的安靜。
司徒雪緊緊盯著雲錦喬手中的嬰兒,眸中顯狠厲之色,但卻被一旁的國師捕捉到。
“對了,我這精心準備了一份禮物,送給安慶的小皇子呢”她朝丫鬟使了使眼色,丫鬟捧出一精美的盒子,裡麵是一隻玉麒麟。
雲奕辰先一步拿起觀摩,“果真是晶瑩剔透,巧奪天工,想必這玉麒麟定不簡單。”
“國師名不虛傳,一眼便能看出它的不同之處,這是師兄偶然得的材料,我尋了好些天才找到能人打造而成。望請笑納。”
本就是看在季千言的份上才相救於她,對於這個女子,雲錦喬打心底得不喜歡,但未表明,還是客氣的收下禮物。
當夜,季千言欲就寢,卻迎來了不請自來的雲奕辰。那雙寒眸的黑色瞳孔驀然收緊。“這麼晚了,雲兄可有何事?”
雲奕辰則徑走進房內,直接道明來意,“今日見到你的孩子,可有什麼想說的?”
季千言瞬間身體繃住,嗓音中帶了幾分嘶啞,“你說什麼?”
雲奕辰眯著眼睛,有些清冷的說道,“怎麼?你覺得會瞞得過我?”
“她卻不記得與我的事!”他痛苦的緩緩說道。
“你與錦兒都是過去了!我希望你們今後不要再有什麼牽扯。至於那個孩子……我會當做自己的孩子對待,你無需擔心。倒是你身邊的那位司徒雪姑娘,我奉勸你,好好查一查。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錦兒的,包括你!”
雲奕辰冷冷的嗓音中,滿是強勢的意味。看向季千言的眸中帶有犀利的警告,季千言覺得這樣的感覺很不好,像是被人拿捏著痛處,卻無能無力。
“另外,我收到消息,是關於你的家事,但此事絕不簡單。看在你是孩子的生父,我言儘於此。告辭!”雲奕辰丟下信函便置身離去。
季千言翻開桌上的信函,沉默了一瞬,臉色驟然雪白,而後則撕成碎片,一掌劈斷了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