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
“報警是有用,但是警察能管一時,也管不了一世。”
“那個金永貴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結交了那麼多不三不四的人,他們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時時刻刻給我們製造麻煩。”
“我們家的鎖,被灌了好幾次膠水,我的大兒子去上學,放學之後,那孩子就被金永貴那畜生接走了。”
“我們找了一天一夜,才在一個廢棄工廠找到了孩子。”
“諸如此類的時候,還很多。”
“我甚至懷疑,我老婆被打成這樣,都是金永貴搞的鬼,這狗日的,我恨不得生剝了他。”
“可惜我沒本事啊!”
範海越說越是氣憤,但是說到最後,內心又是湧起一陣無力感。
他隻是一介星鬥小民,怎麼鬥得過這些拉幫結派的地痞無賴?
“範太太不是扯下了歹徒的一把頭發嗎?難道逐一對比金永貴那些人的dna找不到下手的人嗎?”
林若雪又是問道。
“就算是他們的人乾得,他們早就把人藏起來,怎麼會等著你警察去對比dna,沒那麼簡單的。”
範海搖搖頭道。
“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
“現在我有一個提議,如果你們願意配合,在我們的幫助下,你們可以拿回你們的地皮。”
“不僅如此,說不定我們還能有意外的收獲,就是找出當年傷害你妻子的人。”
“也就是說,能幫你們報仇。”
秦朝陽不緊不慢地說道。
範海和女人聞言,都是眼神一亮。
“是什麼提議?”
範海問道。
“金永貴得到你們的地皮,是通過放高利貸,威脅脅迫實現的,這樣的情況之下,達成的協議和所做的交易,是不算數的。”
“而且,金永貴還涉嫌違法犯罪,他是會被抓進去的。”
秦朝陽繼續說道。
“可是,就憑我們這些平頭百姓,怎麼可能扳得倒金永貴?”
“再說,你跟他講法律,他金永貴不跟你講法律,這有什麼用?”
範海一臉的無奈。
“我說了,是在我們的幫助下,你們隻需要配合就行了。”
秦朝陽重申道。
“你需要我們怎麼合作?”
範海問道。
“配合我們的法務部門,以你們夫妻的名義,提告金永貴等人,要求法院撤銷你們和金永貴的土地使用權轉讓協議。”
秦朝陽一板一眼地說道。
“我們當然是願意配合你們的。”
“但是,如果提告不成功,我們失敗了,那金永貴還不得對我們下手?”
“到時候,我這個家就完蛋了。”
範海臉色很是難看。
他恨不恨金永貴,毫無疑問是恨的,但是這些年來,他也隻能低頭做人。
金永貴這種不三不四的人,根本不是他這樣的老實人能招惹得起的。
“不會不成功,必然成功。”
秦朝陽非常肯定地道。
“那狗日的金永貴和他那個地痞侄子金九算什麼東西?”
“在我們洪福茶樓麵前,就是個弟弟。”
“我給他們兩嘴巴子,他們還得跪下來謝謝我。”
聽著範海的話語,一旁的陳虎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