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秦朝陽隻能停了下來,掏出了手機。
他看了看,發現是陳虎打過來的電話。
“稍等一下,我先接個電話。”
秦朝陽對林若雪道。
“你接電話,我來開車!”
“你坐副駕駛。”
林若雪說著,便是從秦朝陽手裡拿過了車鑰匙。
秦朝陽聞言,便是直接坐到了副駕駛。
“喂,陳虎,有什麼事嗎?”
秦朝陽接通了電話,順道隨手關上了車門。
也是這個時候,林若雪發動了車子,朝著家的方向去了。
“秦先生,我們這邊,有挺大的進展。”
電話那頭,傳來陳虎有些興奮的聲音。
“是嗎?”
“你們效率挺高的啊!”
秦朝陽有些意外。
“我也沒想到,這下麵的小子這麼給力。”
“不過,這金九特麼是道上混的,隻要是這道上混的,特彆是他這樣的人,底子都乾淨不了。”
“能不能查出來,隻是時間問題。”
陳虎嗬嗬一笑道。
“說說吧,都查到什麼了?”
秦朝陽笑著問道。
“昨天去範海家之後,就讓下麵的小子去查範海老婆被打的事情了。”
“我們這裡有幾個小子,和金九手底下的人有來往。”
“昨天接到我的命令之後,他們就在晚上,給金九的幾個手下做了個局。”
“好酒好菜的,金九手底下那些烏合之眾,一喝多了,什麼都往外說。”
“目前基本上可以確定,範海的老婆被打這個事情,就是金九那幫人乾的。”
“瑪德,這幫狗東西是真不是人啊,為了人家那塊地,差點把人弄死了。”
陳虎嘴上叭叭地說著。
“之前,範海的老婆說,她和那些混混糾纏的過程中,扯下了對方的一些頭發。”
“這是關鍵的證據,找出這些頭發的主人,是重中之重。”
“你手底下的人,有打聽到相關方麵的信息嗎?”
秦朝陽又是問道。
“有打聽到,但是不確定。”
“對範海老婆下手,帶頭的人是金九手下,一個叫鐵頭小頭目,範海老婆扯下來的頭發,很可能是鐵頭的。”
陳虎說道。
“如果範海的老婆被打這個事情,確定是金九那幫人乾的,那事情就不算難辦了。”
“隻要將這些人控製起來,逐一比對dna就是了。”
“這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難事。”
“那金永興那邊的,金永興被廢,也是他們乾的吧?”
秦朝陽問道。
“金永興那邊的事情,那就是完全確定的事情了,完全確定就是金永貴讓金九的人乾的。”
“而且,還不止一次,最近一次,是一年多,兩年前,那一次直接把金永興給廢了,差點就死了。”
“瑪德,金永貴和那個金九,這倆狗東西下手是真的狠啊,金永貴再怎麼說也是他們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啊!”
陳虎一時間都是有些感慨了。
“也就是說,隻要能從查實範海的老婆,是他們動的手,金永興那邊的事情,也能審問出來。”
秦朝陽悠悠地道。
“對的對的。”
“秦先生,你現在就可以報警把這幫狗東西抓起來了。”
“以你的麵子,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陳虎連忙說道。
“不著急,後續還有更精彩的大戲。”
“你還有其他事情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