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我的熟人就是他。”
張初雪翻了翻白眼,簡單直白地回答道。
“你認識他,剛剛怎麼不過去跟他打招呼,在這裡看頂什麼事兒?”
女警笑著道。
“我神經病啊,他剛剛和這麼多大人物走在一起,我過去打招呼?”
“那都唐突啊!”
張初雪沒好氣地道。
“原來我們張隊長也有畏縮不前的時候。”
女警掩嘴輕笑。
“我有時候是有些衝動,但是,我又不是傻子,我能乾出那麼沒有眼力勁兒的事情嗎?”
張初雪白了女警一眼。
“是是是,你乾不出來。”
女警隨口道。
“話說,這是乾什麼呢,怎麼各省的大人物都過來了?”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張初雪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這是內部機密,我隻是在這裡站崗的小警察,知道不了一點。”
“你想知道,還不如回去問張省呢,你是張省的女兒,他可能還是會告訴你的。”
女警回答道。
“他,他不會告訴我的,他是鐵麵無私的張省長,在哪兒都是鐵麵無私。”
“他屢次強調,工作的時候,不能叫他爸,要稱職務,叫他張省長。”
“說什麼,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官場無父女。”
“你想想,他要是照拂我,我至於現在還是個小警察嗎?”
張初雪頗為無奈地道。
“怎麼的,你很想張省照拂你不成?”
女警又是調侃道。
“很遺憾,並不想,我自己也能乾出一番事業,何須他的照拂。”
“讓他照拂我,有什麼意思?”
張初雪又是攤了攤手道。
“果然,你和張省的性格真像,夠倔,夠有原則的。”
女警感歎道。
“行了,我什麼時候才能拿到我要的檔案資料?”
“趕緊打電話催催啊,怎麼我一來,管檔案室的就出去做事了?”
“真是好巧不巧的。”
張初雪頗為著急的催促道。
“管檔案室的在外麵開會,催也沒有用,他甚至現在電話都接不了。”
“剛剛給他發信息了,他也回了,說是至少兩個小時才能回來。”
“我建議你還是找個地方,先休息休息,喝杯茶什麼的。”
女警語重心長地道。
“煩死了,我還是找個地方喝茶去算了。”
“他要是回來了,你馬上給我電話。”
“我要調取一些檔案,非常急用,知道嗎?”
張初雪非常不耐煩,但還是鄭重其事地叮囑道。
“明白,放心好了,他回來,我第一時間給你電話。”
女警回答道。
隨後,張初雪也是上樓去了,想著已經是找了個地方喝茶去了。
省廳這邊,他也不是第一次來,在這邊認識的人也不少,找個地方喝茶還是不難的。
也是這個時候,秦朝陽一行人便是來到了辦公樓的七層,走進了會議室。
眾人紛紛落座,秦朝陽和張誌新是並列坐在首座,其他的工作人員給眾人都倒上了茶水。
隨後,其他的工作人員,便是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