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特地將我攔下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是嗎?”
秦朝陽聞言,表麵上還是一臉的笑容,但內心早就已經罵翻天了。
“怎麼,我不可以問嗎?”
“好歹,我以前也請你吃過飯,也和你一起共事過,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了,問一下都不可以嗎?”
“而且,你竟然還故意躲著我,有你這樣的嗎?”
張初雪又是憤憤不平地道。
“能問能問,當然能問的,你想問什麼就問什麼。”
秦朝陽有些頭疼地道。
“那你說,是為什麼!”
張初雪又是道。
“也沒有為什麼,就是和他們商量一些事情。”
“這些個事情,不方便隨便亂說。”
“要不這樣好了,你去問張省長,張省長覺得能說,他自然就告訴你了。”
秦朝陽想了想,有些機智地回答道。
“我去,秦朝陽,你真的夠卑鄙的,你又把鍋甩給我爸!”
聽了秦朝陽的話語,張初雪有些瞠目結舌。
“這能叫甩鍋嗎?”
“我不得聽你爸的嗎?”
“你爸覺得能說,我才能說。”
“所以,索性你直接去問你爸好了,你爸什麼都知道。”
秦朝陽又是道。
“這還不是甩鍋?”
“你少來,就我爸那樣子,還你要聽我爸的,我爸要聽你的還差不多。”
“我從來沒見過,我爸對誰這麼點頭哈腰過。”
“他顯然就是要聽你的。”
“該死的,你不說,他們是不可能敢說的。”
張初雪越想越氣。
“我隻是個普通人,那些個大省長怎麼可能會聽我的?”
“張隊長,你肯定是搞錯了,你還是去問他們吧,他們什麼都知道。”
“我知道的,他們都知道,我不知道的,他們也知道,你找他們就對了。”
秦朝陽繼續推諉道。
“你閉嘴,我怎麼可能找我爸,就我爸那樣子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張初雪氣急敗壞地道。
“你爸都不能說,我就更加不能說了,張隊長還是不要好奇了。”
“其實,是不能說,不是不想說。”
秦朝陽一本正經地道。
“行,那我問點彆的。”
張初雪沒有辦法,隻能是道。
“張隊長你問。”
秦朝陽一副態度很好的樣子。
“你乾嘛躲著我!”
張初雪又是質問道。
“我沒有躲著你!”
秦朝陽一副無辜的樣子。
“你有,你絕對有,你今天要是不給出個說法,你就彆走了。”
“我有那麼可怕嗎?”
張初雪繼續質問道。
“有。”
秦朝陽本能地回答道。
“你說什麼?”
張初雪一聽這話語,瞬間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秦朝陽。
“你看你看,你這樣真的很可怕,我這個人很膽小,你這樣有點嚇到我了。”
秦朝陽索性繼續道。
“你!”
張初雪聞言,咬著牙,但是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算了,我說話的態度,可能是有點問題。”
“但也沒你說的那麼可怕。”
張初雪有些心虛的辯解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我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