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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一夜成名(大章)(1 / 2)

大唐新豪門!

還有希望?

長孫衝一臉吃驚地看著陸庭,不敢相信地說“老大,你不是沒寫完嗎?”

陸庭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看下去就行了。”

剛才聽旁邊的人說了,陸庭急匆匆交上去的詩隻有十四個字,連詩都沒寫完,姓房那個田舍奴,可是破天荒地得了五個甲,都這個時候還不肯放棄,長孫衝都有點佩服陸庭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打死也不認輸,輸人不輸陣?

長孫衝一度懷疑陸庭是故意摔倒的,怎麼摔得那麼巧,不會是作詩沒作好,然後給自己找個借口?

好吧,作為兄弟不僅要同甘,還要能共苦,陸庭是被自己硬拉來的,他肯站出來就很不錯了,輸也輸得坦然些,長孫衝很自然坐在陸庭的身邊,一會有人笑話陸庭的時候,也能第一時間幫忙。

房士強的一首《金縷衣》震驚全場,氣氛前所未有的高漲。

很快,場上的氣氛慢慢開始變得平淡,甚至有些波瀾不驚。

前麵二首把眾人的鑒賞水平吊高了,房士強那首五甲詩一出,讓眾人的情緒到達前所未有的巔峰,珠玉在前,後麵有一些詩就是寫得不錯,也很難引起共鳴。

要不是想目睹有人取下牛頭燈,然後去選人,很多人早就走了。

終於,最後一個誦唱人拿著一張詩作出來,這是第三十二首詩作,也是最後一首。

誦唱的那個人,正是開場誦唱的那名健仆。

在眾目睽睽下,健仆沒有走到向外延伸的那個小型露台,而是走到陸庭身邊。

“陸公子好,這詩”健仆看著手裡的所謂的詩,有些糾結地說。

老實說,字還算尚可,就是詩有些怪,隻有一句話,十四個字,不對稱也不工整,這是詩嗎?

陸庭打量了一下,點點頭說“沒有拿錯??這首詩的確是我所寫??照讀就是。”

健仆壓低聲音說“孫會首說了,這件事純屬意外??不過規矩就是規矩??不能更改或補全,陸公子要是不想誦唱??小的就不唱了。”

補全的事不可能,這樣對共它人不公平??不過陸庭是秦王府的人??跟長安城不少豪門公子走得很近,孫時永知道和氣生財的道理,也不想平白給自己拉仇恨,誦讀前跟陸庭商量一下。

“不寫都寫了??誦唱吧。”陸庭一臉淡定地說。

“是??陸公子。”健仆對陸庭行了一個揖禮,轉身走了。

該做的,主辦方都做了,寫詩的人都不怕,自己一個下人??怕什麼。

一聲鑼響後,健仆大聲喊道“現在誦讀蘇州陸庭陸公子的詩作《賞花》。”

陸庭也像前麵那些人一樣??走到欄杆前,跟圍觀的人行了一個揖禮。

站在身後不遠處的宇文鷹一臉鄙視地說“連詩都沒完成??他還有臉去行禮,真是不知所謂。”

房士強勝劵在握??倒是很看得開“像他這種田舍奴??一輩子也沒幾次露臉的機會??就當同情他一下好了。”

拿到破天荒的第一首五甲詩,在房士強眼中,奪走牛頭燈已是板上釘釘的事,現在房士強已經在想選哪個姑娘春風一度了。

極樂的墨汐不錯,色藝雙絕,還是一個清倌人;

春風院的驚雁出自官宦世家,祖父曾為前朝三品大員,精通琴棋書畫,氣質極佳;

萬花院的怡夢兒,二八年華,能歌善舞,據說能在一根小小的木樁上起舞,身段、體態是一等一的好;

無憂閣的蹠蘭,是一位金發碧眼的胡姬,有一股異域風情的美

像不少紅牌、清倌人也是非常不錯,可惜隻有一盞牛頭燈,房士強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糾結,哪裡還有心思理會陸庭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包廂內的鄭妍芝看著作揖的陸庭,眼神有些的複雜。

健仆乾咳一聲,很快大聲誦唱道“賞、花、歸、去、馬、如、飛、酒、力、微、醒、時、已、暮。”

一共才十四個字,讀五言不合適,讀成七言感覺又不押韻,想來起去,一字一頓把這首《賞花》讀完。

讀完了,全場一片靜寂,沒人歡呼,沒人鼓掌。

就是喝倒彩的人也沒有。

所有人盯著誦唱詩作的健仆,一個個臉上寫滿疑問,好像健仆喝多了亂誦唱一樣。

·

都誦唱了什麼啊,好歹是連闖五關的才子。

空氣安靜得有些尷尬,健仆左右看了一下,忍不信補充道“《賞花》已誦唱完畢。”

什麼?這就完了?

還指望最後的壓軸之作能給眾人帶來一些驚喜,沒想到喜沒見著,驚倒是看到了,一段根本不對稱的話,要是沒算錯,隻有十四個字。

每次誦唱完,無論好壞,都會有禮節性的掌聲,然而,這次破例了,不僅沒有掌聲,質疑聲四起

“不會吧,這寫的是什麼?這是詩嗎?”

“就是,五言詩四句也得二十字,這十四個字什麼意思,狗屁不通啊。”

“這可是鵲橋奪燈啊,就這點墨水也想混水摸魚?”

“剛才摔倒的就是他,好像時間不夠了,匆匆寫上去的,長孫公子還以背當桌給他寫字呢。”

“沒完成的詩作也敢交上去,勇氣可嘉,可惜隻是徒增笑料。”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一些人還大聲喝倒彩、質問起來。

剛剛還說平康坊的活動組織得不錯,沒想到竟然出現一首不是作品的作品,那個叫陸庭的人,竟然還有臉交上去。

鄭紫菡看了看神色有些複雜的鄭妍芝,饒有興趣地問“芝妹,聽說這個陸庭是你的明算方麵的先生,我看他教得很一般,詩也寫得不怎麼樣,想必芝妹是看錯人了。”

“有沒有看錯人,不勞菡姐擔憂了”鄭妍芝猶豫一下,很快說道“菡姐不要大意了,說不定你就是敗在這個陸庭身上。”

鄭妍芝的視力很好,可以清楚看到站在第六層燈樓上的陸庭,還有他那張淡定自若的臉。

下麵喝倒彩的聲音那麼大,質疑聲那麼響亮,可陸庭給人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

多次親眼目睹陸庭把不可能變成現實,不知為什麼,鄭妍芝總感覺陸庭還有翻身的機會。

“他?”鄭紫菡先是愕了一下,很快哈哈大笑說“要是這個陸庭能翻身,本小姐也拜他為師。”

自己這個堂妹,不知被姓陸那小灌了什麼迷湯,都這樣還覺得他沒輸。

“菡姐,彆說得這麼滿,像你這資質,陸公子收不收你還是一個未知之數呢。”鄭妍芝反駁道。

鄭紫菡隻是淡然一笑,沒有說話。

這個陸庭都是一條死得不能再死鹹魚,要是沒誦唱詩作之前,還有一丁點希望,說不定他運氣好,突然靈光一現,得到一首千古佳作,現在房公子已經得到五甲的佳績,陸庭還寫了一篇狗屁不通的詩句。

簡直就是死得不能再死。

堂妹倔服不肯認輸,她要麵子,就由她守著最後的倔強吧。

至於收徒的問題,鄭紫菡一點也不擔心,以自己的姿色,哪個公子能拒絕?

下麵質疑聲大作,燈樓上也沒有平靜。

難得找到一個打擊大長錦的機會,宇文鷹站起來,大聲質問道“陸庭,你是什麼意思?”

陸庭一臉淡定地說“宇文公子,你這話何解?”

“彆裝傻了”宇文鷹把次把聲音提高八度“這麼重要的活動,你竟然交了一首這樣的詩,說你不學無術好,還是說你不尊重主辦方和圍觀的百姓?太兒戲了。”

一開口就扣了二個不是,無論承認那一項,對陸庭來說都不是好事。

長孫衝馬上站起來,毫不客氣地說“宇文鷹,彆狗咬耗子多管閒事,我老大的事,還論不到你指手畫腳。”

房士強站出來,搖搖頭,痛心疾首地說“陸公子,這的確是你的不是,這麼重要的活動,還有這麼多德高望得的前輩點評,理應全力以赴,隨便寫一句話就交上去,太不尊重前輩了。”

說到這裡,房士強一臉大方地說“陸公子出身寒門,能走到這一步實屬不易,可能沒遇到明師,以後學問上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找我多些交流。”

話音一落,現場響起一片讚許之聲,不少人紛紛讚房士強有氣量、有風度。

江南第一才子、鵲橋奪燈史無前例得到五甲的榮耀,房士強指點陸庭綽綽有餘,他還謙虛地說交流,分明是給不學無術的陸庭留足麵子,要知剛才二人還爭執過。

明顯是以德報怨。

這胸襟、這氣量,真是沒得說。

還有人羨慕起陸庭來,畢竟像房士強這樣的名人,能跟他混在一起,對自己的學識和聲名都有很大的幫助。

陸庭有些意外地說“房公子的意思是,你願意指點我?”

“嗬嗬,要是陸公子不嫌棄,我可以把一些心得和經驗傳授,怎麼說也相識一場。”房士強眼裡閃過一絲得色,一臉“真誠”地說。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田舍奴,以為自己是誰?要是拜在自己門下,嘿嘿,絕對耍得他懷疑人生。

陸庭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說“免了,你不配!”

話音一落,現場一下子靜了下來,房士強臉上的笑容慢慢變得凝固,有些不屑地瞄了陸庭一眼,一甩衣袖,冷冷地說“不知所謂。”

陸庭這個田舍貨,總是不按章出牌,跟他說話那是自找無趣。

姓陸的不要臉麵,房士強還要呢,再說目的也達到。

對房士強來說,今晚過後,自己是一夜揚名,至於不知天高地厚、醜態百出的陸庭,將會成為長安城的笑料。

下麵圍觀的人群質疑不斷,參與的對手相互攻擊,評判席卻是一改常態,前麵是爭相點評、打分,現在可好,詩作誦唱完了,五個評判沒一個說話。

孫時永乾咳一聲,開口說道“幾位,該點評了?誰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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