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猙怒瞪著三角眼,眸底的陰毒似要將雲綺撕碎。
“你彆裝模作樣假裝不知,那魂獸本就是你的契約獸,你竟敢掩去痕跡蒙騙我!不僅燒我仙府還將我的契約獸吃得一乾二淨,你是想找死嗎!”
“我看,是你想找死吧?你欺辱天府欺辱我表哥,今日我這是給你的警告和教訓!若日後你再敢欺辱我表哥,燒得可就不隻是你的仙府了!”
“你這賤娘們兒,不知天高地厚,看我不殺了你……”
“兒子,住手!”一個渾厚有力量的聲音攔住了欲發作的齊猙。
雲綺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一雙杏眸在暗夜裡明亮璀璨,透過齊猙醜陋的嘴臉,望向走來的一位白發老者。
隻見他一襲紫袍,一頭白發半挽著,由一根木簪斜插著彆在腦後。
一雙眸子,炯炯有神,他表麵看著雖然和藹可親,可渾身透露出的陰狠,一點不比齊猙少。
他就是齊猙的父親齊建峰,是帝尊境三重的強者!
“銀光出,傳音散。我是聞著銀光傳音符而來,敢問,姑娘可是已入第一重空間成神的染棕清染老的女兒染雲綺?”
雲綺笑容濃了幾分,清亮的聲音響起,“沒錯。”
齊建峰確認後,心裡竟燃起一絲喜悅,這種喜悅就像是苦尋的多年的仇人,終於找到了一般!
他嗬嗬一笑,道。
“雲綺姑娘,犬子多有得罪,還望海涵,今日之事是犬子罪有應得,還望姑娘莫要怪罪。”
他神態恭敬,語氣誠懇,隻是微垂著的雙眸子裡狠戾之色變得更加濃烈。
雲綺站在門口台階之上,俯視著齊建峰。
他頭垂得低,看不到任何神情,但他恭敬地姿態讓雲綺心裡樂開了花。
論有一個厲害爹的好處是什麼,就是一個字,爽!
父親在手鐲對她說的最後一句,便是如遇困難,可將手鐲的一道銀光放出,如此可保命。
她聽到後,便將銀光放出,等著看保命的是什麼。
可沒想到,竟然是昭告觀雲大陸,她是染棕清的女兒。
嘿嘿,日後有了這層身份保護,最起碼沒人敢明麵上傷她了!
“若齊府不再欺辱包括天府在內的所有仙府,我倒是可以考慮不怪罪。”她斂了思緒道。
“你彆做夢了!這是早在一年前我們齊府掌管東達州區時立下的規矩!”齊猙依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猙獰道。
齊建峰怒瞪了兒子一眼,喝令他閉嘴,而後皮笑肉不笑地道“雲綺姑娘,此事確實不假,都在東大州區,我們得按規矩辦事才行。”
他頓了片刻,又繼續道。
“不如這樣,一個月後,東大洲區十二仙府會迎來新的一年擂台對決,來決出誰掌管東大洲區。日後規矩如何來定,我們以贏家說了算如何?”
雲綺杏眸微勾,望著齊建峰,意味深長一笑,道“沒問題!但我要爭永久掌控權!誰贏,誰將永久統治東大洲區!”
齊建峰聽到她應聲,笑意加深,應聲,“好!”
嗬嗬,上鉤了!
染棕清,染雲綺,染家!
一個月後,我們新仇舊賬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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