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廢材畫靈師,修仙路上瘋狂掉馬甲!
她不想待在院子裡,更不想看到沐商一,便打算去找閣主質問他昨日之事。
可剛走幾步,便迎麵撞到了柒小北。
“小北?你昨夜去哪兒了,怎麼沒見你回院裡?難道他們給你安排了彆的住處?”
昨夜她還特意看了看,院子裡三個廂房,應該有一個就是給小北的。
可昨夜,她一直沒見小北回來,不然她還能有個說話的人,不至於獨自熬到天亮。
“雲綺姑娘,我可太命苦了,他們知道我是煉藥師,硬是逼著我煉了一堆靈藥!我這才剛突破凡體練成靈體沒一天呢,他們就這般霍霍我!你可得幫我報仇!”
柒小北邊抹淚邊說著,但也是隻打雷不下雨。
雲綺拿他當弟弟看,聽了後自然會幫忙做主,左右她正要去找閣主。
她拍著胸脯道“放心吧,我這就找閣主去。”
雲綺氣勢洶洶去找閣主,結果天璣閣太大,那日跟著佝僂的老頭走過的美景,都是各種迷陣,害得她繞了半天,才繞出去。
剛一出陣,就瞧見閣主帶著一個女子走了過來,看樣子像是要送她出天璣閣。
那女子一身淡青色窄袖靈服,綾羅紗裙隨著她步伐擺動,輕盈飄逸,襯得她整個人也仙氣飄飄。
雲綺狐疑地打量著她,她也在打量著自己。
“這想必就是天璣閣剛收入的徒弟珠璣姑娘吧?果然百聞不如一見,聽聞姑娘昨日禦獸黑麒麟,一招驚天下。若有機會,我倒希望和姑娘切磋一二。”
她神態認真,語氣也誠懇,不像是尋常客套話,倒像是真的要尋個機會切磋一樣。
她身側的湛璣,神色略帶幾絲尷尬,剛想開口附和,趕快送她離開,就聽到雲綺開口。
“我不叫珠璣,也非……”
“哎那個,玄蒔姑娘還是早些回玄元閣吧,對了,我的話還請姑娘給閣主帶到。至於與我徒兒切磋之事,過幾日修仙定級之時,不就有機會了?”
雲綺話說一半,就被湛璣攔了下來,隻見他大步上前,一把擋在她和玄蒔中間,開口客氣說著。
玄蒔雖有些疑惑,但湛璣的逐客令她還是能聽出來的,沒再多問,便拱手告辭。
雲綺聽到玄蒔二字,她記得自己從擂台醒來時,好似也聽到有人說玄蒔,莫非她就是那個山海大陸第一的玄蒔?
要切磋?好啊,她心裡正好煩躁,想找個人發泄一二呢!
不過,在此之前……
“閣主?”
湛璣緩緩回身,臉上堆滿了慈祥的笑。
“嘿嘿,那個姑娘,請移步內廳。”
從天璣閣離開的玄蒔並未直接回玄元閣,而是來到了青玄閣。
“青羽師兄!”她笑盈盈邁著碎步跑去。
青羽見是許久未見的玄蒔,唇邊也洋溢出溫和的笑。
“玄蒔師妹這是辦完差事了?”
“嗯,不過是去取了些藥材,很是輕鬆,要我說我們閣主隨便派個人就能去,卻偏偏讓我去了。”
害她錯過禦獸比試,在青羽師兄麵前沒能一展身手。
“玄元閣主派你去,肯定是藥材很是重要。”青羽淡淡一笑,斟了盞茶遞給她。
“對了,我聽說昨日天璣閣一名新收的弟子珠璣,拔得頭籌,師兄當時是裁判定然看得真切,她當真如其他弟子說的那般厲害?一招重傷暮瀧,還能驅策神獸黑麒麟?”
她在天璣閣見到她時,就暗自探了她的境界,帝王境一重,如此低的境界,她不相信師兄弟口中的那人就是她。
青羽聽到她說道雲綺,神色便劃過一絲異樣,萬年不變似湖底般死寂幽深的眸子,也因聽到珠璣二字有了波瀾。
他輕笑一聲,唇角不自覺微勾,眼底也蕩漾出彆樣的笑意,“是她。”
這兩個字他說得極輕,似是在呢喃,卻極其溫柔。
玄蒔聽後心似被轟鳴的鐘聲猛地震了一下,她了解青羽師兄的,他表麵溫和謙遜,卻是個極其寡淡平靜之人。
這麼多年,從未有一個女修能讓他多看一眼,就連自己能與他如此相熟,那也是因為從小長大的緣故。
可這種相熟,也不過是比旁的人多說幾句話而已,他看向自己的神色,也並不與其他人不同。
可那個珠璣,他卻對她另眼相待。
玄蒔眸色逐漸陰沉,呼吸也變得重了幾分。
看來,她是一定要去會會那個珠璣了!
天璣閣,閣主院子內。
湛璣解釋完後,一臉愁容,又道。
“眼下天璣閣門下弟子稀疏,能拿得出手的沒有幾個,這禦獸比試,還是過幾日的修仙定級都是為了天璣閣能繼續待在山海大陸,不被除名解散。你就答應老夫,代表天璣閣去參加修仙定級如何?”
“你什麼條件隨便開,隻要你要,隻要我有,統統給你!”湛璣拍著胸脯信誓旦旦說著。
“敢問你有什麼?你們天璣閣這幾日裡麵的丹藥,還都是我朋友小北幫你們煉製的吧?”
雲綺一眼看穿老頭的計謀,他這明顯是空中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