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回劍仙從用玩具軀殼攢身體開始!
幸迎夢在牽引中更多的感受到了四周的生機,動物們見到她也不避,停下動作好奇的打量著她。
她像是在一台纜車上,失重感和路線都由不得她控製,眼前的葉子樹枝自動讓行,她的周身像是圍繞著一圈看不見的能量場,避開一切能碰到她的障礙物。
穿過密林,蔚藍色的湖泊出現在眼前,潮濕的水汽鋪麵而來,涼爽中透著一股暖意,她感覺心房被什麼東西穩穩托著,穩穩的讓她毫無顧慮的放下心來。
一個光團在水中顯現,光團越來越大,隱約可見人形,幸迎夢眯著眼睛想要看的再真切些。
忽然眼前一黑,視線被擋了嚴實。
她的臉撞上甫斂的胸膛,與此同時,牽引她的那股能量消失,身形不穩的她,稍一抬頭看清來人,整個人就後仰著跌倒在地。
甫斂沒有動手,任憑她跌倒在地,儘管失而複得的喜悅充斥胸膛,他很想緊緊的和她抱在一起,一想起她不愛他,心就塌開了一個大口子。
幸迎夢撐著身體站起來,地表濕潤的野草上的露珠沾濕了兩隻手,她拍拍手後退和甫斂拉開距離。
湖中的光團消失了,像是從沒來過,平靜的湖麵蕩漾起水波,一陣風吹來潮濕的水汽,這次沒有了一絲的溫暖,冰冷的激起雞皮疙瘩。
她拉開距離,甫斂的臉更冷了,“不是要喚醒適配者嗎?跟我走,祈禱你自己你不會後悔吧。”
幸迎夢不懂光團的出現和消失代表著什麼,她心中疑惑,下意識反駁,“助人為樂乃是為人之本,與人為善亦是活之大幸,消滅戰爭,一切為了和平,就是我的劍道。”
幸迎夢說出話來,臉上也繃不住嚴肅的表情。
想起本打算說出的話,此時變了味道,她換了對話,“還要說,我不是有意突然離開。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走吧。”
陣法正中放著麻薯的斷臂,淚流滿麵的他倚著大門放聲痛哭,“我是麻薯就該挨這一刀子嗎?還能長出來怎麼了,還能長出來,我,我就不疼了嗎?嗚嗚嗚……”
烈德捏緊他的肩頭,不讓麻薯大幅晃動,他好拿著治療儀給他止血。
他抽泣著流下來來,肩膀聳動,傷口又崩開了,也沒見他哭的更大聲,他頗為無奈的安慰道,“好了好了,馬上就不疼了。情況緊急,若不是我據理力爭,現在放在台子上的就是你的腦袋。”
這話一說,麻薯哭的更大聲了。“我,我當初就不該貪你那幾塊錢,讓你找不到住的地方,露宿街頭,不認識你我就不會落得這般下場,胳膊什麼時候才能長回來呀,我,我後悔了!!”
魔主和幸迎夢隔著一個胳膊的距離現身。
麻薯淚眼婆娑的隻看到了幸迎夢,哭著說“你終於來了,這世界隻剩下你一個好人了。你看看我的下場,就這還是誤入的,他們一直都在找你,天知道要你付出些什麼,彆被他們騙了。唔……”
烈德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她身後那個能夠亮瞎人眼的大高個,盯著麻薯的目光都能將人戳死了,麻薯不想活,他還不想死呢,彆看他對麻薯可以亂吹,現實中遇到甫斂,他可不敢上去攀親戚。
烈德捂著麻薯的嘴逃了出去。
幸迎夢本打算為麻薯施個靈訣,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甫斂拉住她的手腕,“彆去管,他不需要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好心造成的。”
這話說的實在,幸迎夢無力反駁,掙開手,主動踏進大廳。
大廳內靠近大門的地麵布滿了古老的陣法。
布尼烏畫好陣法,萎靡的坐在牆角。
錢海已坐在陣中,整個人都快被能量石和靈石埋了。
隨著布尼烏能量的變弱,他感覺身體裡原本屬於他的能量在一步步回位。
像是想到了什麼,他轉動脖子,看到了渾身大汗喘著粗氣的布尼烏。
一個靈石隨著他的動作,嘩啦啦地滾落下來。
布尼烏回他一個慘烈的微笑,用手勢表達出了一個對不起。
頭頂的攻擊不要錢的傾瀉下來,原本躲藏出去的吃五和烈德等人又被迫回到地下。
隨著眾人一窩蜂擠進大廳,大門關嚴,隔絕了攻擊的炮聲,隻要炮聲還在持續,地下室堅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