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他們進入待客室之前,就對程叔吩咐道:“將公司法務叫過來。”
既然是上升到賠償的問題,走司法程序很有必要。
我看到人群裡還有一些記者,就主動邀請他們一起在場做個見證。
那幾個記者立刻就同意了。
我看其中一個記者眼神閃躲,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就覺得他有問題。
便在他跟著進入公司之前攔著了他。
“拿出你的記者證給我看看。”我伸出手。
對方一聽要記者證,就說道:“我忘帶了,蘇總,這事情應該不太重要吧。”
“怎麼不重要,沒有記者證我甚至都不能確定你是不是真的記者,萬一是有人雇傭來黑我和蘇氏的怎麼辦?”
“這……”
“若是你想進來,就去準備工作證吧。”
我說完就讓人攔下了這個記者。
至於另外幾個人,立刻就將自己的記者證掛在了脖子上好證明自己的身份。
會客室裡,茶水點心都準備好了。
我甚至和這些來鬨事的人都入了鏡。
這時候記者就在一邊拍攝,為了安全起見,我還讓阿芒偷偷錄製了一份。
免得有人斷章取義,給我抹黑。
“我聽說你們是對我的賠償不滿意。”
“那麼多人都還在醫院躺著,你們公司就賠償了這麼一點錢,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對啊,每天住院治療費都是花錢如流水的,你們不能不管啊。”
“歸根結底問題產品是從你們公司出去的,你們得負全責。”
幾個家屬十分激動。
但是我知道這些人都不是那些昏迷著的直係家屬。
說到底他們恐怕是想趁著人昏迷好撈錢。
而教他們這麼做的人,心思十分歹毒。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沒有人讓我們來,是我們覺得這點賠償不夠,你們必須再追加賠償。”
“哦?是嗎?那你們想要多少錢?”
其中一人直接伸出一個巴掌。
我故意問道:“五萬?”
“五萬?你打發叫花子呢?”
“就是啊,不是五萬,是五千萬,要是你們不給這事情就沒完。”
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是誰給你們的膽子獅子大開口的?”
“五……五千萬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吧?最近聽說你們公司很賺錢,靠的還不是這次的風波,我們要五千萬理所應當。”
“就是,那醫院裡每天花錢不是錢嗎?”
我看了眼門口。
這時候阿芒已經將法務帶來了。
“有什麼事情你們和我的律師談吧?我想他會給你們更專業的建議。”
“是你們想要向我當事人索要五千萬賠償嗎?”
“按照法院判決,這事情我們已經按照正規渠道做出了相應的賠償,也承擔了相應的責任。”
“這五千萬是你們私自做的決定,我剛才已經錄音了完全可喲作為你們敲詐勒索的有力證據。”
律師顯然比較能唬人。
當這些人聽到一係列的專業詞都傻眼了。
尤其是在聽到律師要打電話報警提供證據時,這幾個人的手都在抖。
他們其實都是普通人,想白拿錢還得看有沒有這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