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江蘭辦公室的外麵，一群人緊張地偷聽著。
“為什麼？”唐江蘭麵色鐵青。
“因為太多事了，你的各種決策，導致太多事情了。本來我對麥子善沒什麼感覺，他用我之前的團隊就讓他用唄，跟我有什麼關係，但你非不願意，還非要寫小作文，把事情搞得越來越複雜。”
“可我都是為了伱啊。”唐江蘭脫口而出。
“我現在已經沒心寫歌了，你知不知道一晚上有多少人跑到我賬號罵我？就是因為麥子善，他們說我詆毀麥子善，說我惡心。”張子楓越說越氣憤。
唐江蘭一愣：“你的意思是麥子善請了些水軍去罵你？”
“什麼水軍啊，都是真人，你還不知道？”
“知道什麼？”
“麥子善昨天晚上的直播，現場唱歌，直播間人次直接達到三千萬，簡直是瘋了！我要是開直播，有這個數，我做夢都能笑醒！”
唐江蘭愣住了，而張子楓還在說，越說越氣憤。
“我都不認識麥子善，也不想有太多交集，從頭到尾你做決策都沒有考慮我的想法，非要讓他對著乾，結果現在這麼大的麻煩，以後我還怎麼混？”
唐江蘭此時剛剛回神，“三千萬人次？怎麼可能？”
麥子善不是又唱又會跳的大美女，他一個中年人，怎麼會唱首歌就有三千萬的人次。
“從昨天晚上開始，罵我的人就沒停過，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要和你解除經紀合同的關係！”張子楓露出了不再青澀的模樣，語氣堅定。
“我，他，他怎麼會有這麼多流量？”唐江蘭語無倫次了。
“我不知道。”張子楓撂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他身後看戲的整個樓層的辦公人員，自動給他讓出一條道。
然後這群看戲人員，再次偷偷摸摸看向唐江蘭。
此刻的唐江蘭，坐在辦公椅上，雙目失神，右眼皮子狂跳，整個人像是瞬間老了，大波浪的發型，都失去色彩了。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一起床，眼皮子就開始跳了。
……
麥子善剛睜開眼睛，就已經是中午了。
此刻他正身處自己買的郊區房子內。
高情商：戰損版裝修風格。
低情商：毛坯，隻有一張床。
麥子善坐起，使勁地揉搓了臉，可算是把困意驅趕走。
印象中，其他人都去酒店住了，看不上他這個房子。
麥子善環顧了一圈，現在的他也看不上這個房子了。
這些日子，歌曲，直播，禮物打賞，還有公司發的工資，他手裡麵已經有六七十萬了。
當初就是為了同等數量的賠償金，他賴在聽覺華夏不肯走人。
但此刻已經輕鬆擁有了，就在前幾天，他給在老家的父母彙過去了三十萬，把老兩口驚得年輕了十歲。
麥子善坐在床邊，來了幾個深呼吸，起身，洗漱。
是時候，回到公司了，他此刻很想把所有已經唱過的歌，全都整理好，發成專輯。
這是個不小的工作量，估計夠忙活一陣子了。
……
與此同時，邁向紀元。
林新月忙的焦頭爛額。
老板沒了，楊笛沒了，公司共用的幾個樂手也沒了，還都是組團同時消失的。
一堆藝人嗷嗷待哺，要錄歌，要發專輯，要做市場運營，全都是事。
“你們人都去哪了！”
林新月心中大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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