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莎莎的演出在第二日。
這種跨類型的演出,對歌手本身,好處巨大。
對自身原有粉絲進行一波夯實,還能吸引路人。
而榮莎莎又有出色的把握能力,她第一首歌,唱了麥子善的夜空中最亮的星。
不得不說,女聲帶來了不同的魅力感,最終,帶來了一個全場大合唱。
接下來的日子,音樂節的狂歡持續中。
每天晚上,都有不少人選擇原地搭帳篷睡覺,整個海邊公園,一眼望去,許許多多的小三角帳篷立在其中。
網絡上的討論聲,在熱度上,竟然能隱隱約約壓上飯圈粉絲一頭。
“199的票價,現場聽麥子善和榮莎莎,你敢信?”
“後麵再加個零,我覺得都值啊。”
“不過大家要注意,現場有的酒特彆貴,要分辨好。”
“我在現場,隻能說太值了。”
“看完了這個,覺得以前三千塊看小鮮肉演唱會的我是大怨種。”
網絡上言論,是風向標,是個結果。
是一場鬥爭和博弈後勝利者的王冠。
此刻,再也沒有人記得,《音樂家》曾經鬨的沸沸揚揚的批評搖滾樂的文章了。
也沒人記得麥子善從星光夜退賽時,受到的冷嘲熱諷了。
也沒人記得唐江蘭寫過的小作文了。
那些當時很重要的事,若不能妥善解決,就可能萬劫不複。
但到了今天,就像是過往雲煙一般,輕飄飄散去,沒一點痕跡。
勝利者站在眾山之巔,曾經的過往,都是勳章了。
麥子善的勳章。
……
在音樂節的暫時休息時間,大家吃吃喝喝,玩玩鬨鬨。
麥子善在後麵的安保室吃飯,端著一碗餛飩,撒了巨量香菜。
章天海邊吃還在邊哼哼,像是每刻都在為上台做準備。
“我想研究一種新唱法,比如,把民族樂的遼闊感,加入搖滾中。”他看向麥子善說道。
“當然可以,我之前想這麼玩來著,後來發現我理論水平不夠,容易整出來四不像。”
陳坤也在麥子善身邊,捏著鼻子吃飯,香菜把他衝的腦殼暈。
麥子善幾人吃餛飩都吃飽了,安保室的門突然打開,是幾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外賣人員。
他們打個招呼,居然直接開始擺桌子,從自己背箱中拿出來一個又一個打包盒。
接著開始報菜名,“小青龍,鹽焗蟹肉,蒜蓉扇貝,爆炒小管…”
十來個菜擺的整整齊齊,香味撲鼻,全都是當地海鮮。
剛才吃進肚的餛飩,已經顯得很可笑了。
這時,榮莎莎和萬白蓮進了安保室。
她們後麵還跟著林新月。
榮莎莎活蹦亂跳,“來來來,吃吃吃,我從當地口碑很好的飯店叫的。”
“都是必吃的推薦榜,你看看這大螃蟹,真不錯。”
幾人麵色尷尬。
剛才誰出的吃餛飩的主意?
……
於顯超剛剛結束了自己的直播。
他一點也沒吹牛,每天幾十萬上百萬人在線,看他作詩。
“我感覺電視機的存在,是一種暴力,它時刻提醒著我,我的生活不是電視劇,不美好。”
“我每天都能看見那朵雲,它像是戲耍我似的,和其他雲纏纏綿綿,我想開飛機,把它撞爛。”
“兩塊五,夠了,我的回憶就這個數,兩塊五的玻璃子兒,我能玩到長大。”
天天就是這樣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