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姑娘家家的,這麼晚了還在外麵浪,你……”
沒有聽許美亞的喋喋不休,於心抿著唇朝正在盯著她看的白父鞠躬,“對不起白叔叔,我回來晚了,不會再有下次。”
“你這孩子!”許美亞訕笑了兩聲,指甲卻用力的掐住了於心腰上的軟肉,“我跟你白叔叔都結婚多久了,現在你該叫爸爸!”
“我有自己的爸爸。”
於心語氣冷然,即便痛得泛濫出生理性淚水,也完全沒有改口的意思。
就在這時,管家在一旁輕咳了一聲,白父的視線也從於心身上移開,“說。”
彆看白父在白爺爺和白逾鬆麵前沒什麼氣勢的樣子,在彆人麵前卻充斥著上位者的威嚴。
他一開口,許美亞滿肚子的話,都沒敢蹦出來半個字。
倒是管家從頭到尾表情都沒有什麼變化,“林小姐讓人傳了話,大少爺的情況已經大有好轉。”
“這一點,我已經和大少爺身邊的人核實過了,大少爺此刻正在做體檢,好轉得很明顯。”
白父聞言,臉上卻沒有見到多少喜悅,隻淡淡嗯了一聲就收回了目光。
但在看到從二樓下來的白佐聆時,白父的眼睛明顯就亮了起來,看也沒看許美亞母女一眼,隻拍著自己身旁的位置,“老三,過來坐。”
不耐的神色在白佐聆眼中一閃而過,但在走過最後一個轉角時,臉上卻堆起了笑,“爸。”
訂婚宴之後,林淳歡有一段日子沒聽到白佐聆的消息,但她也不是一點兒事都不做。
白佐聆黑化不外乎三個原因,被路橋橋的遭遇刺激,被白逾鬆搞垮了生育能力,還有對白家本身的憎恨。
第三點暫時是沒有什麼辦法。
可前麵兩個原因,那也不是不能拯救一下啊!
所以在她的刻意安排下,林淳歡和路橋橋還有胖子走得越來越近,特彆是和路橋橋。
說得不誇張些,路橋橋儼然是醫館的第二個小助理了,十天有七天都泡在醫館裡。
忙的時候幫著打下手,閒的時候跟著林淳歡學醫,要是林淳歡沒時間,她就纏著另一個小助理教她認草藥。
是巧合也是天意,路橋橋對中醫不僅有興趣,而且有天賦,人一忙起來,對於白老二那些混賬事也就沒有那麼多精力去關注了。
甚至有一段時間k城流感嚴重,路橋橋整體跟著林淳歡忙得腳不沾地,等她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有七八天沒有玩兒手機了。
這對於一個現代人來說,簡直不可思議!
但該來的總會來。
白逾鬆每周會固定到醫館針灸一次,對外說是養生,其實內裡的原因懂得都懂。
路橋橋也都習慣了他常來這件事。
像往常一樣給他倒了杯白開水,“不好意思啊白大哥,歡姐還在忙,勞煩您等一會兒。”
“沒事兒,辛苦橋橋。”
路橋橋笑了笑,剛準備離開,卻又被叫住,“橋橋,最近要是有空,和老二一起回老宅看看爺爺吧。”
“你們的婚事拖了這麼久,也該提上日程了。”
“相信路伯父和路伯母也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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