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汐還是有些心慌，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林羽。
“我很好奇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那位老先生看起來年紀已經很大了，他還行麼？”
沈小汐俏眉微蹙，心想“他為什麼要關心我的爺爺？難道，他和我爺爺認識？”
“他還行啊，怎麼了？難道你認識老沈頭兒？”
沈小汐和她爺爺的關係十分要好，所以一直叫她爺爺老沈頭兒！
可林羽他不知道啊！
在林羽聽來，這更像是一個愛稱！
林羽失笑道“他真的還行？你確定？”
“是呀，他挺行的呀！很硬氣！”
“我靠，那麼一大把年紀，居然還很硬氣？了不起啊！”
林羽心中暗暗震驚！
而後笑道“那他一晚上整幾次啊！”
沈小汐再次懵逼，幾次？
難道他說的是半夜起來撒幾次尿？
沈小汐略微思忖，而後笑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大多數情況是睡著的！
不過，我聽他說，好像也就三四次吧，他的腎是不太好！”
我靠？這信息量有點大啊！
睡著了還要整？這是什麼奇葩癖好？
好吧，不過這小姐姐確實身材很好，也很漂亮，可以理解！
不過這一大把年紀了一晚上三四次，還說腎不好？
那要是腎好的話，豈不是得決戰到天明？
林羽還是有些好奇，再次問道“那他時間一定很短吧！”
沈小汐想了想，既然尿頻，沒多少量，時間當然很短啊！
“是啊，畢竟是老年人，當然很短啊！”
林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沉吟道“也是！”
林羽心中暗暗吃驚，他沒想到，這老頭兒竟然真的還可以！
看來，這沈小汐還真是不挑食啊！
卻不料沈小汐臉上一紅，忽然來了驚魂一問
“先生，其實我也好奇，你們男生都一般都是多長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