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景打開行李箱,又從裡麵拿出人參和燕窩以及一個紅色錦盒,放在了桌上。
“阿姨,初次見麵,時間倉促,我也沒準備什麼,這是野生人參和上等的燕窩,對您的身體有好處,這盒子裡裝的是我特意給您挑選的見麵禮。”
寧雲舒站在一旁,一愣一愣的。
傅狗從來不屑於討好任何人的,在任何場合,他都是高高在上,從未低過姿態。
就連當初他去沈家下聘禮的時候,也沒和沈家人多說幾句,丟下聘禮,沒待兩分鐘就走了。
五年時間,讓他變化這麼大?
又是送花,又是送補品,還專門挑了禮物,明顯就是彆有用心,做過功課的。
付淑琴打開錦盒,低呼了一聲。
“傅總,初次見麵,送這麼貴重的禮物,不合適吧?這翡翠項鏈的成色這麼好,天然滿綠,顏色通透,翠色極佳,可是難得的上品。”
付家是南城有名的名門望族,付淑琴從小耳濡目染見過不少好東西,她平日喜歡翡翠玉石,不過像這樣一串項鏈,可是價值連城,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雲舒說您喜歡翡翠,我就買來送您了,既然是初次見麵,必然要有誠意。雲舒命苦,她心裡把您看得重,我自然跟她一樣。”
寧雲舒站在一旁,差點驚掉了下巴。
她什麼時候跟他透露過付淑琴的喜好,傅狗一句一個您的,也太會哄人了吧?
“傅總,您真是客氣了,您和我們家雲舒……”付淑琴並不貪財,這串翡翠她一看就非常喜歡,不過她不會因為喜歡,就可以賣女兒。
“是雲舒讓我早點搬過來的,她說一直以來缺乏家庭溫暖,很渴望早點組建家庭。明天官司要開始了,你們心理壓力想必很大,我就把行李搬過來了。”
傅承景麵不改色地道,從進門到現在,他都有禮有節,絲毫沒有僭越。
她又什麼時候要他搬進來的?傅狗現在怎麼這麼不要臉?
明明是他主動提著行李過來,她根本沒有渴望早點組建家庭,也沒壓力很大,好嗎?
這人的臉皮怎麼越磨越厚?!
付淑琴欲言又止,可又完全挑不出傅承景話語中的毛病,人家客客氣氣地來了,還帶著這麼多禮物,她總不能把人往外趕吧?
“雲舒,真的是你叫傅總過來的?你不是說……”
“雲舒在國外這些年,吃了不少苦,身體不太好,彆看她不吭聲,老是硬撐著,實際上她很脆弱,很孤獨,非常需要人陪,也極度渴望安全感,就是深知這一點,我才把手頭大量的工作放下來,馬不停蹄地趕過來。”傅承景補充道。
寧雲舒就怔在一旁,虧她還以為傅狗非常老實,不懂變通,事實證明,還是她太年輕!
他字字句句都是在說她,仿佛他來,不是他自己想來,是完全為了她著想。
這男人為了能留下來,怎麼什麼都做?
聞言,付淑琴嗔怪地看向寧雲舒,“雲舒,既然你想讓傅總來,就不該瞞著我,還不上前把傅總的行李拿到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