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雲深,在想什麼呢?你不會是在想我吧?”
雲深白了對方一眼,沒好氣地道“季千堯,你沒事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還有,你給我說話注意點,這裡是盛豪!”
季千堯聳了聳肩,將雲深一把拉進了一旁的秘書室,關上了門,將雲深逼到了牆角,居高臨下地道。
“那現在可以說了嗎?”
季千堯單手撐在牆上,看著麵前蹙眉衝他白眼的雲深,眼神邪魅溫柔。
“老季,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我現在工作很忙。”
“忙?有嗎?忙的話,我可以幫你。反正我們都是給主子打工,早已不分你我。”
“誰給你不分你我,你給我讓開,小心我揍你。”雲深衝他亮了亮拳頭。
“揍我?你舍得嗎?把我揍壞了,誰關心你,誰為你解憂?”季千堯的聲音越來越輕,靠得也越來越近,聲音直接近距離地飄到耳朵裡。
“你給我少胡說八道!出了一趟國,彆學到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第一個就來我這試驗!”
雲深憤懣地道。
“試驗?”季千堯突然彎下身子,扶住雲深的雙肩,認真地看向對方的眸子,委屈地道“可是我是認真的,這次主子派我出去一年,你一點都沒想我?”
“都是大老爺們,誰會想你?彆搞得惡心扒拉的,想敲我一筆,讓我請你吃飯就直說,彆整這些有的沒的,浪費大家的時間。”雲深正要推開季千堯。
季千堯攏住雲深的肩膀,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聲音低沉又充滿思念。
“你可真沒良心,虧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
雲深眼神閃爍了一下,麵上赤紅,“老季,你犯神經病了?”
“我沒病。”季千堯的呼吸噴在他的頸邊,“要說病的話,可能是吧,你不知道有句話叫思念是一種病嗎?雲深,我這裡為你病了。”
季千堯指了指胸口處,雲深呼吸一窒,麵上卻十分嫌棄地看向對方,推了他一把。
“你彆把對女人用的那招用在我身上,要不是條件限製,你是不是打算嘴裡叼朵玫瑰花?老季,我發現你在國外待的,越來越油膩了。”
“說真的,這一年變得有點難熬。”季千堯收起臉上的戲謔,在他的頸間深深地嗅著,雙手也越攏越緊,雲深都快被他箍得呼吸不暢了。
“訓練……那麼苦的嗎?也有你吃不了的苦?”雲深的聲音沒之前那麼抵觸了。
“你是不知道,一個糙老爺們,一個人在國外,看著哥們一個個的成雙成對,我一個人孤家寡人,身邊沒個人關心,日子難熬得很哪。”季千堯鬆開雲深,眼裡出現了星星。
“好在一年時間過去了,不能再讓我媳婦老是等我了。”季千堯伸手彈了彈雲深的額頭。
“誰是你媳婦?越發地沒臉沒皮了,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怎麼沒被自己給油死?”雲深推開他,走到自己辦公桌前,不動聲色地調整了下呼吸。
一年不見,雲深瘦了,整個人肉眼可見地瘦了。
雲深腰上突然一緊,季千堯捏了捏他的腰身,眼中溢出心疼。
“喲,怎麼這麼瘦了?想老公給想的?茶不思飯不想了?”季千堯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