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是欲拒還迎,看似是正經女人,實則心裡巴不得柴令峰施暴,如此還能得到大把的金錢。
當然五年前的他就是初出茅廬,根本不知道社會的複雜,以及酒吧裡麵那種特殊場所的貓膩。
但凡換了現在,彆說是有人對女子施暴,就算是大庭廣眾之下的渦旋,他都不會去理會。
“請問您找誰?”
柴家所在的位置在京城五環西的一處四合院內,站在四合院門口的秦朗,也被柴家子弟所發現。
柴家子弟的語氣很是客氣,並沒有那種大家族的優越感和狂傲不遜的樣子,他很客氣的出聲詢問。
秦朗臉上帶著笑意的上前,對著身前這位年輕的柴家子弟說道“請進去通稟柴伯父,秦朗來訪!”
“秦朗?”年輕男子聽著秦朗的話後,隻覺得秦朗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卻一時間想不起來。
但柴家的門風嚴謹,並不會出現那種嘲諷之事。
“您稍等,我這就去通稟。”年輕男子不敢怠慢,連忙朝著院內走去。
期間正好碰到出來刷牙的柴令峰。
柴令峰穿著一身睡衣,睡眼惺忪的握著牙刷,在嘴裡麵杵來杵去。
他不經意的瞥了眼四合院的門外,低下了頭。
下一刻他渾身一震,瞪大眼睛望向門外的秦朗,而後揉了揉眼,隻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那是…
“秦朗!”
柴令峰怒了,五年前的事情,可以說是他最大的恥辱。
當年他在酒吧瀟灑,根本就沒有礙任何人的事情,也未曾做什麼違法的事情。
不就是給那個女人幾萬塊,讓她陪自己喝酒嗎?
這個秦朗至於裝出一副高深大義的樣子暴打自己?
那件事即便是過了五年時間,可如今他們這些少爺公子的聚會之時,依舊會拿這件事嘲諷自己。
他們都不敢招惹秦朗,因為秦朗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已經不再屬於年輕一輩,而是成為了家主一般的人物。
所以這些各家族的少爺小姐們,就開始取笑他。
時間長了柴令峰也就不願意出去聚會,即便是聚會也隻是跟幾個死黨喝喝酒罷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忘不掉當年的事情。
而這些柴令峰聽長輩們討論,似乎也和秦朗有關係。
兩件事合並在一起,讓他見到秦朗之後,狂發怒火。
秦朗看到了急匆匆握著牙刷,穿著睡衣,踩著拖鞋的柴令峰,直奔自己走來。
這樣的形象,與當年見過的柴令峰一點都不一樣。
當年的柴令峰可是英姿瀟灑,西裝革履的翩翩公子模樣。
如今的柴令峰簡直就像是個家裡的宅男一樣,毫無半點公子模樣。
倒是這脾氣,一旦都沒改。
“姓秦的,你來柴家做什麼?”
“我告訴你,我哥就是因為你丟了禁衛軍護衛長的職位,你趕緊給我滾!”
“不要覺得你是王爺了,老子就不敢打你!”
“雖然老子打不過你,但就是訛,也要訛死你!”
柴令峰抱著雙手,目光不善的盯著秦朗,一副你敢進來,我就躺下訛你。
秦朗眉頭皺起,對於柴令峰的無賴行徑頗為無奈,又因為柴令元的原因,他對這個柴家大少爺,也隻能多了幾絲容忍。
“秦王爺,請隨我來,家主要見您!”
方才回去通稟的年輕子弟再度走出來,隻是這一次他滿臉都是複雜之色。
他終於知道秦朗是誰,這是柴家不歡迎的人。
可他對家主要見秦朗的決定,很是不解。
但他不敢忤逆家主的命令,隻能恭順的邀請秦朗進去。
“不可能,我爸怎麼會讓他進去?”
“喂,你是不是聽錯了?”
“哎哎,你們彆走啊,我靠!”
柴令峰急切的跺著腳,連忙踩著拖鞋,跟了上去。